她故意呛司行霈:真正会玩心术的,不都是书生吗?
司行霈捏了下她的脸:长出息了,还敢抬杠?要造反是不?
两个人嬉闹了起来。
每次和司行霈嬉闹的结果,就是被他扛回卧房。
完事之后,顾轻舟躺在司行霈怀里,腰腿都很酸,司行霈就一下下替她揉搓。
轻舟,你中医哪一科比较薄弱?司行霈问。
顾轻舟道:外科。中医也有外科术,从前我还帮师父用羊肠缝补过伤口。不过,师父对我说,外科需要扎实的好医术,所以先学其他的,外科留到最后。不成想
她顿住了。
师父想等她长大一点,再慢慢教她外科术。
可她没等到那一天。
她身子有点僵。
司行霈心中咯噔了下。
每次提到这件事,顾轻舟的反应是压抑的。
司行霈时常会想:她虽然发作了一次,差点打死我,将我赶走,可她并未真正释然。
这些伤感存积在心里,若有件大事触动,她一定还要发作,那时候她会不会再次离开我?
他对自己向来自信,可面对顾轻舟时,他总拿捏不准。
顾轻舟的诡思巧妙,遇事比司行霈冷静。而司行霈就输在冷静上。他一激动,在顾轻舟面前就会一败涂地。
司行霈打了个寒颤,立马把这些不吉利的想法抛开,对顾轻舟道:如果旁人攻击你,就会找你的弱点下手。
我知道。顾轻舟道。
外科术顾轻舟不是真的完全不会。
面对其他疾病,她多半是十拿九稳,而外科术她只有两三成的把握。
医者一旦自己露怯了,就容易出事。
事到临头,再想办法。顾轻舟道,现在退缩,已经来不及了,我不是接下了邀请函吗?
司行霈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以及光洁后背。
他突然感叹:轻舟,你头发长了不少。
是,我头发长得快。顾轻舟笑道。
司行霈想起了一些事。
他的手,不由自主滑到了她的小腹处。碰了下,宛如避嫌般,他又将手挪开了。
顾轻舟却察觉到了。
她对司行霈道:我们要不要请其他大夫瞧瞧?医者不自医,我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但是我给你把脉了,你没问题的。如今还没孩子,可能就是我的缘故了。
不等司行霈回答,她继续道,你还记得我月事来的日子吗?那时候,我都满了十六岁,很少有女孩子那么晚才来葵水的,我怕是有问题。
此话让司行霈心中起了波澜。
他之前还想过顾轻舟可能会离开他,如今又添这件事。
他俯身,压住了她。
封锁了她的唇,他低声笑道:我们说好了等统一。我们的孩子,肯定很有灵气,他们知道轻重缓急,故而迟迟不肯来。
顾轻舟打了下他。
她还欲劝,司行霈道:我跟你保证,只要统一了,我们就全心全意处理此事。如今先放下,可好?
好吧。顾轻舟无奈。
司行霈总感觉今日不太顺利,说什么都能撞到枪口上,还是不要开口为好。
他果然沉默。
时间慢慢到了七月初五。
这几天,顾轻舟一直在准备讲座的稿子,想要讲得生动有趣。
刚过七月,太原府的气温就降了不少,早晨起来居然凉丝丝的,天也格外高远,云彩轻软落在蔚蓝天空。
庭院一株银杏树,开始落叶了。
秋天即将到来。
顾轻舟五点半就起床了,梳洗更衣,她特意挑选了一件庄重又内敛的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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