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无意识卖惨,我有点晕船,这要是坐三四个月,我非得病逝了不可!
她觉得是卖惨,司行霈听了,却感觉他的小女人在跟他撒娇,心情愉悦,又在她唇上轻轻吻了下:原本船就晃,你们还去跳舞,能不晕?
他也订好了船舱,是特等舱,豪华宽大,把顾轻舟带了过去。
他给顾轻舟一颗西药:吃了,就不晕船了。
顾轻舟却犹豫:你是不是要毒死我,然后把我扔到海里,毁尸灭迹?
司行霈微怒,将药扔到了自己嘴里,掰开她的下颌,用舌尖将药送到了她的喉咙里。
顾轻舟想要吐出去,司行霈麻利给她灌了一口水,那药丸就顺着水流到了胃里。
杀了你?司行霈睥睨她,哪怕杀了你,我也不会把你丢海里,怎么也要过把瘾再扔!
恶心!顾轻舟拿东西砸他。
手被司行霈扣住,他身子轻覆,将顾轻舟压在桌子上,雪锻桌布上的海棠花,映衬着顾轻舟的脸。
顾轻舟的黑发落在海棠花间,花的秾艳没有夺去顾轻舟的华采,反而点缀着她的妩媚。
清湛眼波流转,顾轻舟身上妖媚顿现,司行霈喉间发紧。
她总在某个瞬间,眼波一动时,美得让人想要犯罪,好似不狠狠蹂,躏她就对不起她这绽放的潋滟。
司行霈见过很多的美人,有人美得圣洁,不沾尘埃,好似稍微用力都亵渎了那份美,而顾轻舟不算其中。
顾轻舟越长大,越有种诡异的妖媚,就像妖精般,她身上好似有点污点,让人想犯罪、想沉沦。
我哥哥还在舞厅!顾轻舟立马攥紧了他的胳膊,司行霈,你别发疯。
好,去打声招呼,我们就下船了。司行霈将她拉起来。
再不起身,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不是司行霈的自控力越来越差,而是他的轻舟越发勾人魂魄。
啊?顾轻舟吃惊,怎么下船?
司行霈挑眉一笑:我自有办法。
顾绍在舞厅是等得很着急。
他并没有去请石小姐跳舞,而是焦虑等着顾轻舟回来。
这是船上,应该没什么大事,顾绍怕顾轻舟吃不惯船上的饮食闹肚子,也不好意思去敲门。
他也怀疑,顾轻舟根本没有去多久,只是他太担心了,误以为时间过得很慢。
顾轻舟和司行霈进来的时候,顾绍猛然站起来,脸色大变。
阿哥,我方才遇到了少帅。顾轻舟解释。
顾绍低垂着头,不言语,也不跟司行霈打招呼。
好了,说完了我们下船。司行霈搂顾轻舟的腰。
顾轻舟急忙躲开。
这是岳城的船只,船上肯定有岳城的人,要是认出他们了怎么办?
她往旁边绕。
下船?顾绍则吃惊,不是说到杭州吗?
到杭州下,和现在下,又有什么不同?司行霈道,反正不会一直陪着你的。
顾绍唇色雪白。
司行霈!顾轻舟咬牙切齿。
司行霈脸色也慢慢沉了下去:我说错了吗?
顾绍和顾轻舟没有血缘关系,司行霈是知道的。他们俩兄妹情深,司行霈也愿意维护,只是他有个度,过了这个度他就不能忍受。
顾轻舟可以送顾绍,却不能送起来没完没了的。
怎么着,是打算今晚一起歇在船上吗?
走吧!司行霈拉起了顾轻舟的手。
顾轻舟狠狠甩开。
没有甩动,却被司行霈趁机搂在怀里,他声音狠戾:轻舟听话,别逼我把这船开回岳城,你知道我怎么收拾你。
顾轻舟气得眼泪簌簌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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