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成家立业。除了对前途没什么指望,怕哪天战死了留下孤儿寡母很可怜,也是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姑娘。
他对女人的喜爱,都是床上玉体横陈的美景;至于她的其他,他没兴趣。
可如今,他喜欢顾轻舟的旗袍摆在他的衣柜里,他喜欢他挽住他胳膊时的小鸟依人,他喜欢她开枪时的沉稳和专注。
他第一次觉得,有女人配得上他。
顾轻舟配得上他!
可顾轻舟不爱他,这不是他的错觉,他心里像明镜一样!
如此想来,又觉得无趣,考虑是否般配,显得多余又可笑。
回到了他的别馆,天已经黑了。
朱嫂做好了晚饭,等他们回来之后,朱嫂热情打了汤,就道:少帅,顾小姐,你们慢慢用,我就先回去了。
朱嫂慢走。顾轻舟起身相送。
她依门挥手,回头却看到司行霈在笑。
笑什么?顾轻舟不解。
司行霈道:像个女主人!
顾轻舟顿时不言语。
司行霈也觉得自己说了句无聊的话,心头似有利器滑过,有点闷疼。
他抱住她,狠狠吻了一回,把这点失落找回来,才准她吃饭。
顾轻舟慢慢喝汤,对司行霈道:我要回去了,太晚了家里难交代。
司行霈沉默。
饭毕,司行霈直接把顾轻舟扛上了楼。
不许回去,今晚陪我睡!司行霈道。
我又不是伎女。顾轻舟道,况且你也不给钱。
司行霈知道,顾轻舟总是故意激怒他。这种激将法,对司行霈是无用的。
他直接拿出一件衬衫,丢给了顾轻舟:去洗澡!
我还有其他选择吗?顾轻舟问。
没有!司行霈答。
顾轻舟抓起了那件衬衫,蹙眉去了洗澡间,临走时暗骂了一句:土匪!
顾轻舟洗了澡出来,穿着司行霈的衬衫当睡意,空空荡荡的。
她低头擦拭湿淋淋的头发,领口低垂,可以瞧见嫩白的小胸脯。
顾轻舟还没有发育好。
司行霈接过了她手里的巾帕,道:转过去坐好。
他帮她擦头发。
一点点的,他擦得很认真,似保养他的刀那样,认真保养着他的轻舟。
顾轻舟背对着他,不言不语。
司行霈却提及了蔡可可,问顾轻舟:她是不是你班上的同学,可有欺负你?
顾轻舟就把她蔡可可欺负同学,在半晌横行霸道,还捅伤颜洛水的事,都告诉了司行霈。
明明是她把孙明蕊拉过去挡剪刀的,结果孙明蕊伤口恶化,她居然说风凉话。
她总是欺负同学,低年级的时候,她在马术课上害得一位同学差点摔死,后来那同学残疾了。
这次,她擦伤了洛水,我实在气不过,就用了点小伎俩,让她被开除了。顾轻舟道。
司行霈低笑。
我很坏,是不是?顾轻舟喃喃。
司行霈轻轻吻了下她的后颈,干燥清冽的唇,带着异样的酥麻:不,我的轻舟很聪明,这样很好!
我很讨厌她,而且她漂亮又张扬,我很嫉妒她。听说你要娶我,我才那么生气。顾轻舟又嘟囔。
司行霈忍不住再笑了:胡说八道,这世上还有比轻舟更好看的人吗?
他温柔起来,甜言蜜语能腻死人。
他轻轻吻她的脸颊,低喃道:轻舟是最漂亮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要你!
下流!
司行霈立马将她压在床上。
他少不得又折腾顾轻舟一番。
顾轻舟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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