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不要见怪,都是老毛病了。”
“还望使君保重身体,全徐州百姓还望使君庇护。”神情正色,作揖说道。
“唉~,我自己身体自己心里清楚,此次叫玄德来此,便是想同玄德说上几句。”无力的摆了摆手,苦涩道。
“使君请讲,但凡备可为之事,万死不辞。”
“玄德呀,老夫的两个儿子你也知道,皆是酒囊饭袋之徒,胸无点墨,心无大志。而徐州乃天下四战之地,东面曹操,南面袁术,北面袁绍皆乃一方虎熊,虎视眈眈觊觎着徐州富饶。如此万不可让他二人操持徐州,否则便是将徐州百姓送往火坑里呀!”陶谦当真是一把辛酸泪,痛喊道。
听至此,刘备心中咯噔一声,深邃的瞳孔宛若畅联星空,遐想万千,闪出点点精芒。
然,下一秒,刘备一揖到底,郑重说道:“使君仁慈爱民,定可长命百岁,况且徐州还需使君您的坐镇呀!”
“玄德呀!我已时日无多,你也不用劝慰老夫,一些事老夫早就看开了,可徐州绝非我那两个逆子可以掌管的。而玄德你乃皇室宗亲,且又满心仁义,老夫相信,徐州交到玄德你的手里,会与日俱增,百姓也会安居乐业呀!”陶谦搭过刘备手掌,语重心长的说道。
“使君万万不可,徐州人才众多,备乃一介外人,绝不可参与其中,还请使君休要再提。”刘备身子一颤,快速后退数步,连声说道。
“玄德,这……”
“使君身体有恙,应当早点休息,备告辞……”刘备没有給陶谦接着开口的几乎,直接摇摇一揖,弓身退下。
看着退去的刘备,陶谦仰天兴叹,道:“唉,世人皆说刘玄德乃织席贩履之徒,却不知此乃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呀!”
显然,陶谦从中揣摩出些许事情,或者说其看出了刘备的野心。
然此时,陶谦只有将徐州交给一个富有野心之徒,由其拖住东面曹操,如此一来陶家才可免于灭族之灾。否则,以曹操性格,就算举徐州城投降,也无济于事。
虽说陶谦仁慈,治下百姓信服,但在家族面前,其仍然选择了后者。若非如此,其明知刘备不甘屈居人下,又怎会将一个四战之地交由刘备?
若其真乃为了徐州百姓,大可举徐州数郡投降曹操,而非将徐州交给另一头猛虎手中。
府外,刘备双手插在袖口,步伐频率极快,心跳甚至都提升了不少,这些仅仅是因为陶谦的那一句话。
一直白手起家,到如今,名头虽然是平原相,但是也只不过是掌握了平原一县之地罢了,可因为率军援徐也是丢弃。
等同于,此时刘备除了手下两千农民工士兵之外,身无分文,也就关张二将拿的出手。
可此时,陶谦一句要将徐州让与自己,使其心中掀起了巨浪,久久不能平息。
一州之地,比之一县之地要强上十倍百倍,若真要被刘备握在手中,那其也是名动一方的大诸侯,到时大可实现其的丰功伟业,匡扶汉室,剿灭天下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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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寿春城内。
豪华奢侈的宫殿内,袁术歪坐在座椅之上,一旁美人更是不时摘下蒲桃送入其口中。
“各位可有何事呀!”打着哈欠,袁术漫不经心的说道。
“主公,弘有一事禀报。”堂下一旁,男子年岁恐过半百,两鬓已然发白,拱手出列道。
“长史有话直言,无需拘礼。”抬了抬手,对于杨弘袁术还是礼遇有加的。
“主公,建阳县令楚昊以与数日前拿下徐州广陵全郡,主公可曾知晓?”杨弘试问道。
“什么,楚昊拿下了广陵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袁术蹬的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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