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说出她报复爹爹的原因。
正在睡觉的知县被她的鼓声给吵了起来。
“威武!”
半夜当差的衙役一边喊着“威武”,一边打着哈欠。
惊堂木砰地一声在大厅内发出响声,随即长着一张国字脸,神情严肃的衙役不由问道:“台下何人?”
金莲跪在了地上,但她却发现西门并没有跪,而是站在她身边。
知县不由紧皱着眉,再次拍响惊堂木。
知县:“台下何人!”
西门并非中原人,也许不知道这中原的规矩。
金莲连忙拽了拽西门的衣角,对着他挤眉弄眼。
金莲:“跪下。”
西门这是怎么了?
听到她的话,并没有任何反应。
感受到台上迎面而来的震慑力,金莲拽西门衣角的手不由更加用力。
金莲:“西门,赶紧跪下。”
但就在这时,金莲看到西门并没有跪,她甚至察觉出西门眼中的不屑。
只见西门自他腰间拿出一块玉佩。
再次想要拍响惊堂木的知县在看到西门腰间拿出的玉佩时,他的脸色突然一变。
“这是……”
以为自己被吵醒,脑袋不清醒。
知县不由瞪大眼睛,再次朝着西门拿在手中的玉佩看去。
没错。
他并没看错。
知县深吸一口气。
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知县眼中划过复杂的情绪,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下一瞬。
金莲发现知县竟没有在追究西门跪不跪的问题,而是将视线转移到她和脸色煞白的文玲身上。
知县道:“到底何事!”
和他们一同去到陈记茶庄的衙役连忙上前,将之前发生的情况交代的一遍。
知县闻言惊诧道:“此话当真?”
只见文玲用力摇头喊道:“不!是她!”
文玲随即抬手指向金莲:“是她买通了这衙役胡编乱造说的!”
她买通衙役胡编乱造……
亏这女人能想到!
金莲忙道:“大人,文玲是用人命换人命的办法报复我爹爹。”
文玲立即打断金莲的话:“潘小姐,你含血喷人!我与你爹爹无冤无仇,我为何要报复他?更何况,张奶奶虽不是我亲奶奶,但是她在我眼中便如亲奶奶一般,我到底是要有多狠的心才会杀了张奶奶嫁祸到轻薄我的潘老爷身上……”
文玲说完,又开始悲伤哭泣。
金莲:“……”
在灵堂中,文玲与西门的对话,已经表露张阿洪就是她的奶奶,是文玲唯一的亲人。
文玲的哭声让知县不由再次皱眉。
知县将注意力转而转移到衙役身上。
知县问:“方才金莲说的话可属实?”
衙役连忙拱手道:“回禀大人,潘小姐说的话句句属实。”
知县随即朝站在大厅内的西门看去。
金莲发现知县看西门的目光与看她和文玲是完全不同,那目光中仿佛带着敬畏。
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从西门亮出玉佩之后,在她们面前就像雄狮一样的知县到了西门面前变得……变得就像是一只仰人鼻息的小猫。
接受到知县向他看来的目光,西门不由淡然道:“潘小姐说的话句句属实。”
台上,知县默了默。
知县捋着他的胡须:“原来如此。”
砰地一声。
惊堂木拍案的声音再次在大厅内响起,打断文玲的哭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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