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解酒汤?
马姐盯着魏景阳的眼,确定他是清醒的,松了口气。
好声跟他商量着:“那我先扶您回屋?”
魏景阳却说:“不用,我自己可以。”
然后他就真的那么步履沉稳的走回了卧室,还关上门。
安九被男朋友丢在客厅里,心虚的要了命!和马姐的视线对上,恨不得尴尬死。
马姐看了她一眼,叹息说:“小姐,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也不怕你不高兴,有些话我必须说……你和先生关系好是好,可到底男女有别,往后换衣服千万记得关门,今天幸亏先生喝多了脑子不清醒,要是在白天,你们见面得多不好意思!”
“我知道我知道,马姐,我以后注意,刚才是因为着急,就给忘了!”安九硬着头皮解释。
不过她猜马姐多半不信,毕竟她那么精明的人……要么怎么能哄得了外婆?
马姐和安九说完,叹息了一声,“那我下楼煮汤了,小姐你赶紧回屋吧,别忘了锁门,先生喝多了。”
“嗯。”安九点头,目送着马姐下楼。
松了口气。
转身刚要回屋,隔壁,他男朋友的房门突然打开。
魏景阳就站在门口,黑漆漆的屋子并没有开灯,他高大的身影像幽灵一样杵在那一动不动。
安九忙走过去:“你怎么还……呀!”
魏景阳突然出手把她扯进了卧室!
被抵在墙面,男人的吻恍若铺天盖地般袭来,不老实的手早已伸进睡衣,安九都没来得及吭一声,就被他丢上了床。
重重的力度压下来,男人约有一百六七十斤的体重几乎要了她半条命。
她又锤又打。
“大叔,重死了,快起来,我喘不过气……”
“安九。”男人的眼睛在夜晚锐利的像鹰,滴淳的嗓音伴随沙哑的低喃在她耳边响起:“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嗯?”
“大叔,我……唔。”
男人将她吻住,一下就掀开她的裙子。
安九睁大了瞳孔,只见男人在黑暗中起身,把西装脱掉仍在一旁,领带扯开,丢掉,衬衫扣子也拽掉,腰带扣“啪”的一声脆响,伴随着皮革摩擦齿扣的声音,裤子拉开拉链……
安九慌张的从床上坐起来低咒:“大叔,你是不是疯了?一会儿马姐还要上来!”
魏景阳直接抓住她的手把她按在床的正中,弯身,鼻尖与她相抵。
“疯了,也是被你折磨疯的,安九,今天我就成全你。”
“大叔,不行……”安九连推带攘的拒绝,挣扎中指甲不小心抓了一下他的脸。
魏景阳发出“嘶”的一声。
安九赶忙打开床头灯,心疼的要命。
“大叔,我不是故意的,让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
魏景阳把手拿开,一只手撑着额头,把伤给她看。
安九一边看他的伤,发现他早就把自己脱的干干净净,一副准备就绪的模样。
安九太阳穴突突的疼,马姐要是不上来多好?
这样她就可以把大叔按倒就地正法了!
她是真想真想把大叔给吃掉!要知道她等了多久才等到了今天,趁着大叔喝多了,说不定明天他酒醒了,又要继续憋。
安九脑海中有两个小人在交战!
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
不行不行,这样容易被发现还不说,万一他们进行到一半马姐上来敲门?
那才是尴了天大的尬呢!
“大叔大叔。”安九瞧着魏大叔这样就是神志丧失的差不多了,不是因为见过他醉酒,而是他从来没把自己喝成现在的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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