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好吗?您老让开,小子还要赶路。晚上还有民主生活会要开,你们这里不搞三会一课吗?我跟你们说,学习不能放松啊!”
“小兄弟,走可以,请把龙之血**留下。”
周宇就等他这一句话,一句话足矣。他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望向达里巴,脸上的表情从着急到微笑再到愤怒,只用了一秒钟。
“老达,你这就有些不厚道了吧?出生入死、刀山火海是我去的,死里逃生摸到两**龙血,一**给了你们旦雅人还不满足,连我手里这一**也想霸占。请问,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你们这么做,你们的母亲知道吗?”
刷的一声,普玛、老农和老道齐刷刷地站在了周宇身后,几乎是用了移形换影**,唯恐被套上为老不尊的帽子。说实话,如此看来这三人还算公道。
“你们仨要干什么,造反不成?”
老道和老农对视一眼,一齐向环顾左右的普玛点了点头。
“长老,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仨认为,既然小兄弟能够潜入鲵河、勇斗蛟龙、搏得龙血,他就有权利知道。无论从哪个方面说,他都有恩于旦雅人,何故将其拒之千里之外呢?这与我们的族规不合啊!”
“你、你们。。。咳、咳!”
情急之下达里巴剧烈咳嗽起来,老农见状急忙上前去扶,却被倔老头一把推开,险些摔倒在地。
“不用你们,你们这些叛徒、白眼狼、背信弃义之徒!”达里巴越说越激动,捂住自己胸口颤颤巍巍地看向床榻上的妮卡。
那张脸依旧圣洁如花,却没有任何表情。
当周宇再回头的时候,扑通一声他只看到了一个人影倒下去。
“长老!”
“长老!”
“长老,你怎么了?”
普玛三人一同抢过去,扶起昏厥倒地的达里巴,一个个心急如焚、手足无措。
周宇俯下身子,示意他们向后靠一靠,先是探了探达叔的脉搏,又摸了摸他下颚处的大动脉,默默摇了摇头。
没有反应,达叔死了。
就这样,毫无征兆、没有任何冲突,来不及回味一生蹉跎之中,达叔死了。
普玛泪流满面,老道和老农捶胸顿足。周宇皱着眉头,轻轻地抚摸那双饱经沧桑的眼睑。
也许是情急之下,也许是油尽灯枯,谁说的清呢。大都督只知道,心梗这种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人没有痛苦,在前世都抢救不及,更何况这里了。
“嗨,哭丧什么脸啊!”
周宇一拍自己大腿,把普玛三人吓了一跳。显然,他们认为在此刻一惊一乍不太合适,达里巴贵为旦雅人长老之首,他的死应该是*肃穆的。
“那不是还有一**龙血吗?一**救我媳妇,另一**救达里巴,两人都活了,不是刚刚好?我们的距离到这儿刚刚好,不够我们拥抱就挽回不了。。。”
边说,大都督还唱了起来,脚下跳起了慢三舞步。
“小英雄,不是你想的那样子。龙血,只可以救神兵。对于普通人,就算是长老、王族贵胄,都无济于事。”
一句话把周宇拉回了现实,他不得不继续抱着一张苦瓜脸蹲在达叔尸体旁,不知所措地望向那张满是皱纹、胡须缓缓垂在胸口的脸上。
达叔一定是知道什么秘密的,但是不想告诉自己,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夺回龙血并赶自己走。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知道怎么打开龙之血**,怎样救活巽王传人,也就是妮卡。不过也情有可原,旦雅人作为这块大陆唯一经历过第一、第二次天地大战还存活下来的原始部落,有密钥需要传承无可厚非。
“那怎么办?现在你们的议长驾鹤西去,总得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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