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c谢特使大人。小的c小的。。。”詹索跪在那里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不停地抹眼泪。从十几岁入军摸爬滚打七八年,人前背后吃尽苦头才当上了个什长。而后竟然是脏活累活全都自己干,想要当上百夫长遥遥无期c机会渺茫。哪知道今天突然蹦出来这么个特使大人,直接给自己擢升成总兵,眨眼之间泥鳅跃龙门。这是大大的贵人呐,这是得结草衔环的恩人呐!
“妈的你小子被阉了不成,怎么哭的跟个娘们儿似的?”周宇弯腰就把他往起拽。
“扑哧”一声,詹索笑了出来,没想到特使大人也是个糙人,我喜欢。
“特使大人,伯乐之恩永世不敢相忘。从今天起,一切公事私事在下全听凭您指摘。”詹索斩钉截铁地说。
“认公主就行,不必认我。”大都督晃了晃手里的绢帕,意思都是给公主办事的兵,没必要掏心窝子表忠诚,但是那小子的心意自己明了了,这一招是牢牢地给自己收了一个小弟。对,还兼顾收了普兰城的军事力量。
“没想到啊,这普兰如此不堪一击。兵不血刃就被你收入囊中,可见你的计谋是如何的歹毒。”坐在王城后花园的木椅上,望着渐渐升起来的圆月,妮卡轻语。
她恢复了周宇初见时的模样,嘴里叼着根草棍,只是脸上的神色少了几分快意,多了几分惆怅。
“人生就是这样的,总是在岔路口不停的选择。如果我在之前选择了退一步海阔天空,那也许现在被埋在后山的就是我的白骨。”周宇往后一拉用力一推她坐的木椅,上面牵引出来的两根绳索绷紧了把妮卡送离地面。这是一个秋千。
“我越来越发现,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声音从半空传来。落下的时候周宇又重重推了她后背一把,不属于同一个世界,这个答案周宇比谁的清楚。
“这个重要吗?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任凭什么原因我也不会留下。”
“答应我,别再杀人了好吗?”妮卡双脚蹬住地面,加了些力道,止住了秋千。人,却没有回头,只淡淡说了一句。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用最小伤害换取自己活命的办法了。你还想我怎样?要不要我把脖子伸过去让人家砍?”周宇明显有些急了。这丫头又不是不知道目前的处境,难道比起活着你宁愿跟着我赴死?
“我c我是说以后。。。”妮卡嗫嚅着嘴唇。
“我答应不了。大小姐,接下来的话你可以不爱听但我必须说。第一,拉弓没有回头箭。就算我现在跪在土王和水王面前,把脑袋磕破了请求他们原谅,也活不了命,只会死的更惨更早。”
“第二,你看到那些奴隶恢复自由身后是多么的幸福c多么的快乐,无论是谁也不能随意剥夺别人的自由。我要帮助他们建立一个理想国。第三,杀人不是目的,只是手段。我不是一个恶魔,我没有屠戮戕杀别人的嗜好。我只想先让自己活下来,然后让更多的人活下来。最后,大小姐,请不要再对我说教了,你我真的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妮卡没再说话,任由秋千微微在夜风中晃动着。背后刚才一堵墙的温暖消失殆尽,寒冷夹杂着草香飘然而至。那人,你走的无声无息,连句再见都不愿说吗?
妮卡的几句话反而提醒了周宇,做事必须要彻底,不能给对手留有空间,否则就是对自己性命的不负责任。他想到,土王塚凭什么远隔千山万水还能操纵捕风城和库兹西亚?靠的是加巴和火器,加巴使人丧失斗志c沉迷虚幻,火器使人望而却步c心生恐惧。有了这一文一武两柄重锤,谅你一票流民游击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所以,要想把他钉在库兹西亚心里的钉子拔了,捕风销烟是绝对正确的。
而这索拉西亚大陆上,就他这大半年的观察看,水王漓所依靠的手腕除了那个铃铛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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