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行了行了,我拜火行了吧?不拜火我就白活了。”周宇连忙手心朝上托了托,意思是让他继续讲。
“哪知这里之人到处笃信邪教,就是什么雨神教。水火不容的嘛,我堂堂琐罗亚斯德的《阿维斯塔》。。。”
“行了,然后你自己就被人家当成异教徒收监了,被关在这水牢里半年?”周宇不想听他传教,忙岔开话题。
“实际上,我在被关在水牢里之前,还在另一个奴隶营里劳作了三年。后来借机会逃跑出来,不明方向地四处逃窜,又被此地的领主布鲁诺抓获,丢在这里日夜浸泡,他说只要我承认了雨神是唯一的神,就放我出去。”
“等等,你刚才说那西方地狱被你们折腾得乌烟瘴气c抱头鼠窜,你们指的是谁?”
“我说的是天翻地覆c焦头烂额,不是乌烟瘴气c抱头鼠窜。”薛西斯认真地看着大都督,清楚地说道。
“哎呀我去,你特么!”周宇气的双手直拔自己头发。
“几乎所有被囚禁在地狱第九层的人都加入进来了,否则怎么会让魔王和冥王下定决心把我们送到这里一举铲除?”
“那,有没有吉尔伽美什?”周宇瞪大了眼睛。
“有!”
“啊?真有他?”
“怎么了?你看到他了?在哪里?”这回轮到薛西斯震惊了。
“呃,他c他在我手底下修长城呢!”
“修长城?那是什么鬼?其他人呢?”
“别拽,哎?你放手,我还想问你其他人呢!其他人我没有看到。”
“噢!”薛西斯眼神逐渐从明转暗,显然没有了更多消息让他从此振奋逆袭的机会变得更加渺茫了。
“我说老薛啊,你有没有想过回去?”周宇两个胳膊肘支在石栏上,俯下身子看着前方问道。
“回去?那个地狱第九层打死我也不回去。这几年当奴隶的日子都好过那里千倍万倍。原来高高在上,左手生右手死,现在的我终于可以理解奴隶之痛苦了。”显然,几年非人的生活已让薛西斯改头换面,颠覆了他的三观。
“那就不回,你不想回去,也不想当奴隶。你的未来我给你指条明路吧?”周宇心想着是不是说让他养鳖,还是在池塘里训练航空母舰。
“明路?”
“继续造反吧,你不是痛恨异教徒吗?杀死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推翻异教徒的统治,neng死使者水王漓?你看怎么样?”
“卧槽,你小子?”薛西斯手抠着自己的下巴,眼睛大大滴瞪着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卧槽两个字他一天就学会了使用的精妙。
“我怎么了?难道你怕了?”
“正合我意!”
哈哈,一高一矮两个汉子站在城楼上勾肩搭背,嘹亮的笑声震得旁边林中飞起一群雀鸟,扑啦啦扇着翅膀。下面的奴隶兵不知道二人所为何事,一个个大眼瞪着小眼。谁能料到,解放索拉西亚的第一次会议就在这么个小城楼里确定了方向c明确了路线c规范了组织c建立了联系。
接下来,周宇组织奴隶们挖壕沟,在壕沟里插满之前削好的锋利木棍,用麻绳在草稞子里反复摩擦染成绿色后拉成绊马索。一层壕沟一层绊马索,长约五十米。然后错开,在两侧再挖一层壕沟一层绊马索。
“大都督,你此举是?”薛西斯略有不解,周宇刚才跟他明确了称呼,他叫薛西斯老薛,跟老佳美平辈,薛西斯叫他大都督。现在的老薛胆大心细没脾气,他也不关心这称呼到底什么意思。
“原来在库兹西亚,没见过马这种生物,那无垠黄沙之上也的确不适合马生存。到了索拉西亚,发现马作为骑兵座驾,已经量产。”周宇没直接回他,而是说起了马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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