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刚才提起那件事后,一路上,云缺两人都有些沉默。
云缺是因为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云雀则是纯粹的心情有些低落。
那件事情一直被她当作是一生的耻辱。
“呼!不行了,受不了了,这样太压抑了。”
走着走着,云缺忽然有些抓狂地挠起了头发。
两人之间这种沉闷的感觉,让云缺很不舒服。
他本就不是一个喜欢沉闷的人。
“云雀,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大温这么大,能人异士,卧虎藏龙之辈多了去了,你只是运气差了那么一点点,所以才会恰巧遇见这么一个。”
“其实你不必如此在意的,你还是很强的,相信我,你是我见过的女子里功夫最好的一个了,没有之一。”
云缺停下脚步,伸手扶着云雀的肩膀,一脸认真地说道。
看着云缺一脸认真的模样,云雀一时有些愣住了。
她没想到云缺还会如此安慰人。
她是他见过的女子里功夫最好的一个。
只是女子里吗?那你这到底是安慰还是打击啊?
想到这里,云雀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一抽。
她忽然觉得云缺是真的不会安慰人。
真的,一点都不会安慰人。
啪!
云雀伸手拍掉了云缺搭在她肩膀上的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我比你懂。”
云雀冷冷地瞥了一眼云缺,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
她似乎对于云缺刚才的话,有些嗤之以鼻。
什么叫她是他见过的女子里最厉害的一个啊!
总感觉他是在变相地说她弱。
不过,对于云缺刚才的安慰之语,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暖暖的感觉。
听着云雀这熟悉的嘲讽语气,云缺也是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看来,云雀已经从刚才的情绪里走出来了。
念及此,云缺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
看来他这个表哥的安慰还是很有用的嘛!
……
赵府门前,魏钧梓被赵家仆从的一番话吓的落荒而逃,忙忙如丧家之犬。
“呼!呼!”
魏钧梓也不知道自己跑了有多远,直到拐进一处阴暗的小巷子,他才停下脚步,伸出手扶着墙剧烈地喘息起来。
想他一介柔弱书生,刚才这一番跑,可是把他给累坏了,差点就一口气没上来,嗝屁掉。
“呵呵!我这要是累死了,还不叫人笑掉大牙,一介书生竟然因为跑了两步路而累死,这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魏钧梓转身靠着墙坐下,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你要是就这样死了,那脸就丢大了。”
阴暗的小巷子里忽然响起一阵带着讥笑的笑声。
这声音由远及近,很快便出现在巷口处。
“谁?!”
魏钧梓有些警惕地大叫了一声。
“你声音再大也是不会有人听到的,别忘了,这处地方可是你自己给自己找的葬身之所啊!”
说话的人是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中年男子。
此刻,他正一脸戏谑地向着魏钧梓一步步走来。
“你,你要做什么?”
看到这个人的出现,一瞬间,魏钧梓就好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语气颤抖地问道。
“我,你是在问我吗?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说着话,浑身裹在黑衣里的中年男子已经是走到了魏钧梓的面前。
他微低着头,目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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