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杀人的刀,在我眼中都是好刀。”
云缺摇了摇头叹息道:“唉!刀是好刀,只是人却不是什么好人,实在是不相称,不相称啊!”
秃鹜冷声道:“少废话,只要能把你杀了,不相称又如何?!”
云缺笑了笑,高声吟唱道:“手中无剑似有剑,手中有刀刀不坚。想杀我?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秃鹜将刀一横,冷笑道:“那你就拭目以待吧!”
说罢,秃鹜便再次提刀向着云缺冲去。
这次他的速度明显是比刚才快了许多,显然是怕再被云缺给躲开了。
还骑在马上的云雀看到这一幕,眼中不由得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心中担忧的云雀正准备出手相助,这时却被还站在原地的夜枭用气机给锁定。
夜枭手中提着剑,眼中寒芒时隐时现,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坐在马背之上的云雀,似乎只要云雀敢稍有动作,他就会立马飞身而起,一剑刺去。
云雀抬眼看了看用气机将她锁定的夜枭,眼中冷芒一闪,她还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威胁过。
云雀抬手一拍马背,身子一跃而起,然后凌空踢出了两脚。
砰砰!
云雀两脚皆是踢到了夜枭的长剑之上。
原来就在云雀飞身而起的瞬间,夜枭便已经提剑而上,直取云雀的要害。
云雀身上并没有携带兵器,她一般不喜欢用兵器。
因为那会让她觉得自己是在依赖兵器,所以云雀对敌,从来不使用兵器,一直都是靠着自己本身的力量。
现在也是不列外,面对夜枭密如云雨的剑势,云雀一脚接一脚地踢出。
凌厉的剑气和迅猛的腿风交相呼应,二者相击,竟是谁也不能占得上风。
按理说云雀没有兵器,在与夜枭交手时,难免会有所忌惮。
但是事实上却并非如此,云雀面对手持长剑的夜枭,不仅没有一丝一毫的忌惮,反而是招招落得轻松,显得轻巧无比。
而反观夜枭,则是每一剑都谨慎无比,一剑更比一剑慢,本来密如云雨的剑势都变得稀疏了几分。
二人对战,表面上看去好像是五五之数,但只要一仔细看,就不难发现,这完全是云雀在压着夜枭打。
云雀又是一脚踢出,接着一个欺身来到夜枭面前,一掌探出,顿时刚猛的掌风呼啸而出,直直地打在了夜枭身上。
噗!
夜枭被云雀这一掌打中,身子顿时一歪,凌空吐出一口鲜血,然后从空中倒飞了出去。
砰!
夜枭从空中坠下,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扬起无数灰尘。
夜枭捂着胸口,抬头看着飘然而立的云雀,涩声开口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云雀闻言,看也未看倒在地上的夜枭一眼,转过身去,一个纵身向着云缺所在的地方飞跃而去。
她可没有把人打败了再报上名号的习惯。
那是江湖中人的习惯,她云雀虽然也在江湖中行走,但她却不是个真正的江湖中人。
她是大温代天宫的当代宫主,云雀云上官。
云缺这边,将铁剑扔了的云缺不仅没有露出弱态,反而是越战越勇,凭借着老者佚名传给他的唯我独尊神功,跟提刀而上的秃鹜打得是难舍难分。
云缺此时只觉得越打越来劲,感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每一次出拳都比上一次要狠要猛,每一次出脚都比上一次要快要凶,就好像身上的潜力被一下子激发了一样。
云缺知道,这是一次提升实力并且进一步理解唯我独尊神功的契机,所以他更加凶猛地向秃鹜冲去,竟是由守变成了攻。
云缺是越打越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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