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经受不住打击,险些晕倒过去。
拍卖师仿佛看清了大家的疑惑,出言解释道,“所谓‘晶’心动‘破” ,就是水晶易破的。呵呵,已经很清楚了,再说了也没有谁规定拍卖物不能用模特展示啊。”拍卖师理所当然的解释道,笑容那个无害。
让底下的人只想揍他一拳。
大家随着他的解释看去,那发卡的确是以一个心型装饰的水晶发卡,看起来也的确易破,拍卖师说得也是啊,也没有谁规定拍卖物不能用模特展示,原来这么漂亮一个姑娘,站在上面只是充当模特的作用!好一个无耻的招数啊,刚才参与了竞拍的人都在心里诽谤不已。
谢飞则是大大一愣,随即马上反应过来,在心里庆幸,幸好幸好,他没有蠢到花几亿去买一个玩具,呵呵,白家大公子还真是傻,比他还傻,大家凭什么说他是弱智,他看白家公子才是弱智!
转而,他那一双稍带血丝的眼看向冷溪,放出了更加强烈的掠夺光芒:他看中的东西,一定会弄到手!
白奕承脸黑沉得厉害,奶奶的,又上了陵寒那厮的当!
那厮就是敛财高手,一个小小的发卡,不过几块钱,就黑了他五亿!五亿啊,那可是江东集团一年的流动利润!白奕承这才想起心疼钱。
不过意识到陵寒不是真的要把溪儿卖了,他也不是真的将溪儿是以买主和卖主的关系夺回自己的身边,心里却有一种如释负重的感觉。
毕竟江东集团和凌云集团是交好世家,白家和陵家从他们的父辈起就一直关系甚好,他和陵寒也一直都是铁把子兄弟,他一直都是向着陵寒的,就拿冷康的事来说吧,他知道盗窃商业光碟之事蹊跷重重,铁定还是陵寒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惩治冷康,他还不是向着陵寒,整治冷康!
这样的关系,他还真下不了决心跟陵寒反目成仇。
再说了,他喜欢溪儿没错,可他想要的是她的心,不是这种以金钱买来的,她的人和自由,白奕承的眼突然覆上一抹柔和之色,朝着溪儿看去,仿佛在看自己珍惜的一件宝贝,花了五亿,买来她的安心,值了!
冷溪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忐忑的心也平静不少,但是一颗心受伤了,滴过了血,该疼的还是会疼!
陵寒刚才要把她彻底卖了,那种锥心的疼痛还在,虽然这些全都是虚惊一场,这只不过是他的小小伎俩,可他为什么不事先告诉她,让她有心理准备,让她不至于那么难过,说到底,他根本就还是不在乎她,不在乎她的感受!
没法轻易释怀,没法轻易原谅他!
她突然拿下了头上的水晶发卡,塞到拍卖师手中,走下来,不去看任何人,如同一只受了伤,愤怒的小天鹅,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刚快要踏出大厅时,突然,手被身后的一个力道抓住,用力一扯,她的身体踉跄几步,跌转了回来,对上陵寒微眯的邃眼,那眼里沉下了一片怒意。
冷溪心下一紧。
他在生气?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该生气的是她!
这般被他耍了,被他玩弄了,被他伤得心里在滴血。
他还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应该笑着看着她哭!
冷溪心里酸涩,满是委屈和恼怒。
她瞪了他一眼,正准备反抗,却被陵寒握住手腕,带着一股强势的力道,不容分说的将她往外面拽去。
空留一厅的人议论纷纷。
“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冷溪被他捏得实在是疼,她皱着眉叫道。
陵寒将她一甩,甩得跌靠在车身上,冷溪全身被摔得巨疼,她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陵寒修长精瘦的身子便将她笼罩了,他的手撑在车声上,将她牢牢圈在里面,俊脸黑沉,“你背着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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