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子才好,更不要碰上青城寨那十人才是。是了,那十人追着青妹不放,乃是为了那口小鼎,那鼎臭气熏天,有什么好了?听青妹说,想是用以炼制药物,那十人的东西,怎能有好?须得令青妹远离此鼎才是。”当下翻了翻身子,寻思明日将信笺交与萧紫霞后,再去找程青,决不能见她误入魔道。这般左思右想,终于困意来袭,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次日清晨,早早地便听见风一飞在庄中大叫:“太阳照屁股啦,王兄却还不起床?小心庄中遭贼。”他对杨君满腹疑窦,言外之意自是说他。
杨君起的早,推开房门,笑道:“风大前辈昨晚可是遭了盗花贼?”
风一飞道:“老子十年未曾洗澡,谅谁也不敢采老子的花。”
杨君轻轻一笑,不去理会,但听里屋门扉轻推,王复平走将出来,笑道:“风贤弟如此兴致,大清早便开始练嗓子了?”
风一飞道:“王兄此言差矣,习武之人正要早起胡叫,于练功可是大有益处。”
王复平道:“贤弟不提还罢,你一说我便想了起来,你兄弟二人可是想要收杨贤弟为徒,授他武功?”
风一飞道:“王兄,这小子冒充你徒弟,心怀不轨,你还当他贤弟?我瞧他骨骼不错,收我兄弟二人手下,倒可调教一番。”
王复平道:“这可是你的不对了,我既称他为贤弟,他必然不是心怀不轨的了,便如同我称呼你兄弟二人一般。再者倘若杨贤弟真做了你兄弟二人的徒弟,你叫愚兄这脸往哪儿搁?”
风一飞道:“王兄这话才是大大的不对了,你虽称我二人为兄弟,我二人混迹江湖,哪个不是心狠手辣?再者倘若这小子真做了我兄弟二人徒弟,又碍着王兄脸面什么事了?”
王复平笑道:“风贤弟可糊涂的紧,你我既称兄道弟,辈分便是相同;然我称他作贤弟,辈分也是相同,倘使二位兄弟收了我这位贤弟做弟子,你二位兄弟岂不是比我大了一辈?这却是万万不可。”
风冲天道:“大哥,王兄说的好像有道理,咱们不如作罢,再寻别人吧。”
风一飞双手挠头,道:“王兄可是成心与我兄弟为难了?咱兄弟二人这对锤轮世上独一无二,又哪里能再去寻到与这小子一般的传人?倘使这门神技不能流传于世,就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王复平见他这般模样,笑道:“二位兄弟这对锤轮确是独一无二,但世上比杨贤弟更要聪慧的人却也多了去。倘使你们定要收杨贤弟为徒,我倒有个法子。”
风氏兄弟一听,不禁大喜,齐声问道:“什么法子?王兄倒是说来听听。”杨君自然知道是同他们比武。
王复平道:“二位贤弟既要做杨贤弟师父,武功自要比他高明才行,如今你们在此比试,倘使你们赢得了他,咱们也不去理会辈分大小,二位贤弟尽管收他为徒便是,倘使你们输给了杨贤弟,从今以后,此事休要再提,如何?”
风冲天一听,心中大喜:“这小子斯斯文文,能有什么真功夫?”爽然道:“好,就依王兄的。”
风一飞却想:“王兄如此说,必定昨晚指点过这小子,瞧他文弱弱的,那日瞬息间打倒刘廷科,却不敢小觑。”又想:“倘使今日这武不比,却教他小瞧了。”于是说道:“怎么个比法?王兄说来便是。”
王复平道:“不知二位贤弟哪位出来比试?或是一齐出手?”
风一飞忙道:“我与二弟武功有别,自然不能以谁做代表,却也不能二人齐上,先让二弟同他比试比试。”
王复平心想风一飞倒是聪明,倘使二人齐上赢了也无光彩,若是选一人做代表,输了的话便没了退路,便说二人自己比自己的,也好看看杨君是否有真才实学,于是笑道:“好,依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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