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
常峰见状,也不由得一呆:“这小子文文弱弱,竟有这等内力?”
其实杨君自得萧宽亲传,一身内力已可匹敌当世,只是他不知其中缘故,内力也就只发挥一两成,他见自己轻轻一跃丈许,也自一呆,心道:“怪哉,怪哉,我情急之下竟能跳如此之远?”定了定神,起身问道:“可吓煞小弟,敢问大哥,青妹在何处?”
常峰不答他话,反问道:“你明明懂得武功,如何装作不知?”
杨君奇道:“小弟自小研读经书,从未沾过半分武功,大哥何以如此说?”
江湖上原有许多武学名家,总是刻意隐藏武功,不令别人知晓。但杨君既未刻意隐藏,亦当真没学过什么武功,只是凭借萧宽的内力,才得以一跃丈许,避开常峰。常峰却以为他自恃武功高强,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禁心中有怒,但惧他深藏不露,只得强自压下怒火,道:“请出招罢!”说着举掌向杨君拍去,他心知杨君武功不弱,因此不敢疏忽大意,竟当杨君是武学大家一般对待。
杨君见他拍向自己,心头一慌,叫道:“大哥且慢,小弟与你无怨无仇,你这却是何故?”但见他双掌已到,只得本能的向边上翻去。常峰不见他亮出本领,终不甘心,一掌拍出,紧接着拍出第二掌。杨君见状,心中不停叫苦:“早知如此,我将师父那上阳掌法练上几遍,岂不是好?我既不伤人害人,也不招摇撞骗,有无武功原本一样。但此种情状,若是身具武功,救人逃命岂不是妙?”
常峰见他只是一味躲避,并不还手,心中怒火再难压住,怒喝道:“快快还手,我常峰岂是受人羞辱的?”
杨君忙道:“常大哥此话怎讲?小弟不会还手,你却硬要逼迫于我,何谈‘羞辱’云云?”
常峰喝道:“休要啰皂,看掌!”说着掌上带风,竟是怒下杀手,要迫杨君出手。但杨君确实不懂得对招拆招的法门,只得凭借那一两成内力左右乱窜。若是他能将萧宽传与他的一身内力随心所用,奔逃出去自是轻而易举,偏生他不懂得如何运用驾驭,又苦于丝毫不懂武功招式,因此躲避起来越来越是费劲,越来越是狼狈。
常峰见他如此狼狈之态,心中奇道:“瞧他模样,似当真不会武功,莫非空赋一身旷世内力?”心中尚有一丝疑虑,还要试他一试,却不似先前那般怒下杀手。
杨君见他掌掌相接,丝毫不让停歇,心中暗暗叫苦,只有奋力躲闪。他这般胡乱跳窜,忽然脚底踩到硬物,只觉疼痛难忍,“啊”地一声大叫,奋力向前跃开。
当此时,常峰正向他拍来,忽见他扑向自己,只道他开始反击,忙举手护住面门。杨君适才奋力一跃,内力自脚底涌泉穴冲出,猛地向前扑去,见常峰举手护脸,挡在前方,忙双手乱舞,叫道:“常大哥快些闪开!”话音未落,整个人便扑在常峰身上,两人一齐倒地,杨君忙爬起来,笑道:“对不住了,常大哥,我叫过你让开的。”
说着伸手去扶他,却见他仰在地上,双目怒视自己,竟扶他不起。
其实杨君不知,适才他扑来之时,双手乱舞,无巧不巧,恰好打中常峰肩头肩井穴,以及锁骨间的天突穴,令他动弹c说话不得。
常峰只道他故作不知,有意羞辱,又急又怒,暗道:“听妈妈说,杨天羽那狗贼忘恩负义,阴险狡诈。哼,有其父必有其子,我虽不知你是否忘恩负义,却定是个阴险狡诈之徒,你如今这般戏辱于我,日后定要你父子二人尝遍苦楚,再杀不迟。”
柳珺在外听得屋中响动,忙奔进来,见常峰倒在地上,神情有异,抢将过去替他解了穴道。杨君见她进来,问道:“青妹在哪里,神医?常大哥总是不肯告诉我。”
柳珺怒道:“你小子装得斯斯文文,原来武功不弱,哼,那女娃早被我煮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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