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大不如前,忙道:“是孩儿的不是,要打要骂,凭爹爹便是。”
魅影忙站起身来,躬身说道:“教主,少主吉人天相,既平安归来,那便万事大吉,你也不必动怒。”
杨天羽深吸了口气,轻声道:“你们先下去罢。”说话之时,呼吸甚是沉重。
魑c魅c魍c魈四人起身作揖,转身去了。
杨天羽顿了顿,道:“君儿,为父平日待你严厉,要你习武,全是为了你好,你喜爱读书固然是好,我也不来管你,但是,你行走江湖,怎能不会武功?”
杨君忙道:“爹,咱们僻处这东海之岛,与世无争,又何必去行走江湖?若不是爹和妈妈逼着孩儿练武,孩儿又怎会舍你们而去?”
杨天羽道:“那你此番出岛,可知晓武功的重要?”
杨君道:“你看孩儿,不懂得一点武功,不一样完完整整地站在你眼前?我不去招惹别人,别人自不会与我为难了。”心中却道:“总算我杨君吉人天相,得能无恙。”
杨天羽闷哼一声,旋即叹了口气,说道:“也不知你这次如何侥幸归来,君儿,你也长大了,怎还是不懂得周全为父的旨意?为父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想我星河教立教已有百年之久,怎能到了你这儿便毁了先祖的毕生心血?”
杨君道:“爹,张叔全心全意打理教务,孩儿不才,日后要张叔来接替爹爹的位置,那是再好不过了。”
杨天羽忽睁大双眼,怒道:“胡闹!我天毒教历来一脉单传,焉有外人接替之理?”说到这里,又引一阵咳嗽。
杨君见他发怒,虽忧他身子,但心中有话,不想隐着,说道:“爹,孩儿自小便与张叔练书写字,张叔为人善良,待人真诚,爹爹是拿张叔当了外人嚒?”
杨天羽深知杨君性子,虽是和蔼善良,却也是一根筋到底,什么事他若要坚持的,那定是要坚持下去的。此时见他言语中对本教教主之位颇有不屑,虽然恼怒,却也不便发作,只当他年小无知,胡口说来。当下深吸了口气,喟然道:“你先去陪你妈妈罢,她在后院赏花。”
杨君见他不再提教主一事,心中暗喜,正要走开,忽想起穿心解药一事,忙道:“爹爹爹,孩儿孩儿还有一事相求。”
杨天羽见他神情难堪,奇道:“你还有事求我,这倒奇了,说来听听?”
杨君道:“那日我在药房研究药草,见有‘穿心’一药,暗想这名字取得霸道,可不知药效如何,便服用了些。这些日子来,肚中老是疼痛,犹似刀绞”
这几句乃是他昨夜所想,他自知以父亲脾气,若将阴阳谷的事说了出来,杨天羽势必要前去阴阳谷寻柳珺仇恨,到时不仅程青性命不保,柳珺亦不能解除痛苦。因此昨夜在房中便想了这理由,熟背几遍,这时说来,竟似煞有其事。
这理由虽略显荒唐,杨天羽听了却大吃一惊,忙奔过去搂住他肩膀,道:“你可是念书念糊涂了?这等毒药你怎能胡乱服食?幸得这穿心散乃是慢性药物,若是剧毒之品,你岂能活命?言语中大是责备c关切之意。说着便拉了杨君往他寝房奔去。
杨君见杨天羽如此心切,心中登觉难安,暗想不应当欺骗他,让他无故为己担惊受怕,但若不如此,又不免害了柳珺与程青。
杨天羽带他来到寝房,在屏风后那柜中取出个花白的小瓶,倒了一粒出来,道:“来,快些服下,你如何这般糊涂?这穿心散浸在皮肤之上便能生效,你胆敢服食。”
杨君将那解药吃进肚中,笑道:“上古神农氏不惧毒害,尝遍百草,最终成为后世佳话。孩儿若不亲身尝试,又怎能得长见识?”他这一番说辞,倒让杨天羽有所赞许,顿了顿,又道:“爹爹,这解药再给孩儿一粒罢,免得日后又在疼痛。”
杨天羽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