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打哪儿来,到哪儿去,家住何方,可曾婚配?”
花药一听就是王婆的老毛病犯了,见到年轻男子她就要贴上去撩一撩。这若是别人还好,可问题她这次踢在了小自恋这块钢板上。
柴映玉侧歪了下身子,躲开王婆的香帕。
“你是老板?”
“正是奴家。”
一听说眼前人就是老板,忍了半天的映玉公子终于忍不住指了指自己屁股下面的椅子,义正严辞开始维权。
“既然是老板,就该营造一个干净舒适的就餐环境,不是小爷说你,你这店里的椅子是不是自打开店起就没清理过?有三四年了吧?”
“”
柴映玉皱眉道:“三四年都这个德行,真为你未来的面馆事业担忧。”
场面一度很尴尬。
花药双手遮面,恨不得弄个地缝钻进去,完全不想承认自己认识柴映玉,他这种人一定没有朋友。
反观紫电,他竟然在点头,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竟然一副要为他家公子喝彩的模样。
王婆冷笑一声:“花神医的这位朋友很特别嘛。”
话音刚落,疑似武功高强的拉面师傅撸起了袖子,察觉到杀气的紫电,瞬间拔刀。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花药赶紧起身挡在柴映玉跟前。
“仙儿姐,你千万别跟他一般计较,他来谷里是治脑子的。”
柴映玉忿忿的瞪了花药一眼:“你才脑子有问题。”
“你闭嘴。”
王婆:“呵呵。”
经此一番,这饭是吃不成了,花药连声道歉,把银子往桌子上一放,赶紧拉起柴映玉往外走,紫电见状,紧随其后。
王婆目送三人离去,捂着嘴咯咯一笑,哪还有刚才那般生气的模样。
“这回来的这个倒是十分有趣。”
拉面师傅点点头:“脑子有病,不常见。”
花药怀疑柴映玉就是故意的,闹出幺蛾子以达到离开面馆的目的。她拉着柴映玉疾走半天,直到走出那条街,方才甩开柴映玉的手腕。
“丑女人你竟然敢摸小爷的手?!”震惊。
“我摸了怎么样,你咬我呀?”花药想起来自己手掌上的两排牙印还没好利索,很是无奈:“你还真咬过。”
这人完全是不通世故晚期患者,根本没得救。花药着实不想搭理他,抬腿就走,柴映玉小跑着追在后面。
“你还没老实交代你为什么摸小爷的手呢。”
“想摸就摸了。”
“那小爷要是想摸你的手岂不是也可以随便摸?”
“你摸呀。”
柴映玉哼了一声:“小爷才不会上当,无论是你摸小爷还是小爷摸你,都是你占便宜,真羡慕你长的那么丑,可以永远占便宜。”
简直恨不得堵住他这张嘴。
“你是不是没朋友?”
柴映玉立刻反驳:“小爷有朋友。”
“谁?”
“石袤。”
“除了石袤还有谁?”
柴映玉目光闪烁:“说了你也不认识。”
花药较真道:“你说名字,我去找他,我得瞅瞅什么样的人竟然肯跟你做朋友。”
“是他们不配跟小爷做朋友。”
“你果然没有第二个朋友。”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活像是两个孩子。
山谷两侧回荡着两人的清脆的声音,夕阳西下,映着大地上,远方的山和树都染上了一层暖光,二人迎着夕阳,一起回了家。
被远远甩在身后的紫电再次觉得自己跟自家公子的距离越来越远,到底是为什么呢?
费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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