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的那株七彩千层十年才开一次花,每次只开一朵。”
“啊?!”
柴映玉楞楞的看着手中光秃秃的花梗,预感到了来自丑女人的暴怒。
此时,花药这边也已经来到了谷外,完全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培植了十多年的七彩千层已经惨遭毒手。
等待看病的村民已经十分有秩序的排成了长队,桌椅板凳也已经准备好,可能是怕花药被太阳晒到,村民还特意支起了一个帐篷。
许大夫也早早的等在那里。
花药见了许大夫免不得要问:“漕帮那些人没再闹腾吧?”
“他们最近态度都很好,金大小姐的毒也清了不少,漕帮的人便没再为难我。前两日我偷听到他们说要去参加武林大会,可能最近就要走。阿弥陀佛,他们可快点走吧,这么多年下来,就没见过他们这么嚣张跋扈的人。”
花药微微皱眉,金镇海也要去参加武林大会,那金宝宝怎么办?
不过爱怎么样就怎么呀吧,反正跟她没关系。
花药跟许大夫闲聊两句便着手给村民看病,如往常一般,也没什么意外发生,暂且不表。
柴映玉这边却是已经从早上忧心到现在。
毕竟不是谁随便扯扯,就能扯掉一株十年一开花的七彩千层。他战战兢兢,担忧不已。
如果那个丑女人要拿那朵花做文章让他以身相许怎么办?
如何在丑女人盛怒之下保住贞操迫在眉睫。
紫电献策曰:“不如属下再去寻一株七彩千层赔给花神医。”
柴映玉精神一振。
神出鬼没,偶尔路过的邹婆婆忍不住凉飕飕的提醒道:“七彩千层好找,可开着花的七彩千层怕是不容易找吧。”
主仆两个瞬间情绪低迷起来。
柴映玉大手一挥,慨然道:“大不了小爷就牺牲色相”
“公子不可。”还未等柴映玉说完,紫电赶紧出声阻止:“公子冰清玉洁,怎可为此等小事失身于人?”
柴映玉嘿了一声:“想什么呢?小爷是说,大不了小爷牺牲色相,去跟丑女人说两句好话,陪个不是。”
“公子果然是大丈夫能屈能伸。”
久等花药也不回,柴映玉有些不耐烦,便让邹婆婆给他找了一套斗篷面纱,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绝对连亲妈都认不出来之后出了门。
花药这边刚到中午,就已经这诊治好了病人。今日只针对周边百姓义诊,人数也并不多,而且还有许大夫作陪。
天高云阔,微风习习,着实是个好天气,吸一口微凉的秋日气息,沁人心脾。
收拾好药箱,花药并没有急着回药王谷,而是往街角的王婆拉面馆走去。她早上出来的急,没用几口早饭,如今折腾一番,却有些饿了。
街上人很少,面馆中人也不多。
“诶呦,这不是咱们花神医吗?许久不来,可曾惦念奴家?”
一个绯红衣裳的女子自堂内走来,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头戴珠翠流苏,步履袅娜,浑身上下有种妩媚的韵味。她走到花药跟前,似嗔似怪的甩了下手中的轻纱香帕,香帕不轻不重的扫过花药的面颊,带出几分旖旎来。
这便是这家拉面馆的主人,王婆,显然王婆并不像她的名字一样老。
“想的很。”花药敷衍了一句,在临窗的桌子坐了下来,按往常的习惯跟小二说道:“一碗拉面,加二两牛肉。”
“再来一坛女儿红,我请。”王婆抛了个媚眼,挥一挥香帕走开了。
王婆是五年前来到药王村的,也不知道从哪儿来,来干什么。花药总觉得她不简单,江湖有一条定律:太过风情的女人都不简单。而且她家的那个拉面师傅一身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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