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国主,也不能轻言胜之。你有何主意?”剑书生冷冷道:“哗众取宠。难道你悬空岛有大前辈在此?即便是你悬空岛,能不能斗得过邪子也是两说。”
“土包子。”楚楚撇着嘴:“第七邪子还不是在乌坨被人击杀?知道击杀他的人是多少品吗?”
“难不成是个二品菜鸟?”
“哼。井底之蛙。知道六个大周天以上的修士渡过人道劫有多恐怖吗?灭杀你这样的五品巅峰,不过弹指之间的事。当年击杀第七邪子的修士也不过若你这般,刚刚达到五品巅峰而已。”
“吹牛。若有这等存在,那岂不是我乌坨国第一高手了。”
“他就是幕三,三百年前的幕三。”楚楚的话让幕四一愣,难道是和父亲同名的人?
“世界很大,不仅仅是乌坨国。”
“莫不是你说着幕三就是这位二品小修士的兄长?”剑书生指着幕四,觉得这是天底下最好笑的事情。
“白眉老头,你觉得呢?”楚楚看着上首似乎睡着了的白眉老头。
“啊,你们说到哪了?”白眉老头睁开眼:“邪子啊,她虽然难缠,老头子我并不见得怕她,她也就未必不怕我。不然为何藏在这相离城这么多年?”
“就是死鸭子嘴硬,舍不得你那本破天荐。”
“小姑娘,老头儿我若真有天荐。早就纵横乌坨了。”白眉老道摇头:“这别说邪子,就是邪佛再世,老头我也敢斗上一斗。传闻不一定是真啊,记载的辛迷也可能是杜撰的,你还太年轻了。”
幕四向白眉老头打了个千:“前辈,刚才楚楚所言,幕三击杀了第七邪子是真的吗?”
“小友,刚说了,那些传言辛迷什么的,老头我哪里知道是真是假。除非你去问幕三,或者第七邪子有活着了,你去问第七邪子。”白眉老头打着哈欠,好似又睡着了。
“师父,他们都走了。不用装了。”
白眉老头偷偷地睁开一条眼缝,见只有云朵还在,伸了个懒腰:“叽叽喳喳地,吵死老头了。不知道人老了睡个安生觉很难吗?”
“师父,邪子的事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白眉老头吐出口浊痰:“这位邪子让人棘手的不是她修为,是她的身份。咱就这么跟她耗着。等她耗不住了,她的身份就不再是她的护身符了。”
“师父,我问你个问题。您老究竟几品了?”
“云朵啊,这可不是你的性情。怎么八卦起来了。”白眉老头敲了下云朵的脑袋:“悬空岛那丫头胡话连篇,但有一句是对的。以六个以上的大周天渡过人道劫,你会看到不一样的天地。”
长生王府中,剑书生在玉阶上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先生还是请回吧,王妃今天乏了,不见任何人。”
剑书生跪倒。
幽幽的叹息从宫门里传出,“进来吧。”
王妃还是躺着那纱帐后面,看不出什么表情。
剑书生匍匐在地:“求王妃娘娘开恩,放了倾城吧。她一时糊涂,可所做的事都是为了你呀。”
空气冷了几分,剑书生匍匐在那,冷汗湿透了后背。
“相离城已经没有她的立锥之地,求您放过她,我带着他远走高飞。”
“你们都走了,我会很寂寞。”王妃的声音很冷清,沙哑。
一旁的地板裂开一道门户,石阶一直延伸到黑暗深处。“你要去看她的天魔舞吗?”
“天魔舞,一舞一生。”剑书生往那幽深的黑暗缓缓走下。没有犹豫。
裂开的地板缓缓合拢。
秦府张灯结彩,大开宴席,今天是家主嫡子娶亲的好日子。圆九穿着新郎的大红冠冕,在镜子前来回照着。呵呵傻笑。
“瞧把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