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歌一直在听雨轩内等着楚煜来,琉璃的信明明早就送出去了,为何楚煜到现在还是没来?
“琉璃。”
云挽歌唤了一声,守在外面的琉璃走了进来,“姐姐,怎么了?”
“你真的将信送到了宁王府吗?”
琉璃点了点头,“琉璃亲手将信交到了宁王府的管家手上,还反复叮嘱了管家,一定要将信交给宁王殿下。”
云挽歌觉得自己真的是病的糊涂了,她怎么能怀疑琉璃?琉璃办事的绝对可靠的,可能真的是楚煜太忙,还没有回府吧
梅儿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姑娘,人来了”
“宁王殿下来了?”云挽歌赶紧起身,“琉璃,扶我起来”
“不是,不是宁王殿下”梅儿停顿了一下,“是太子殿下”
云挽歌皱紧了眉头,楚恒来了?
“让容妈妈想办法拦着他,不见。”
楚恒刚走到云挽歌的房间外,就听到云挽歌的那句“让容妈妈想办法拦着他,不见”,他便直接走了进去。
云挽歌今日一直在榻上歇息,所以只穿了一件里衣,看到楚恒走进来,她瞬间红了脸,“出去”
楚恒也没想到云挽歌穿的那样单薄,但是他刚刚好像突然回想起了那一夜的梦
琉璃赶紧拿起一件外衣帮云挽歌穿上,然后将云挽歌扶到一旁坐下,自己将被子铺好。
琉璃给了梅儿一个眼神,梅儿就出去将楚恒请了进来,虽然琉璃看得出来云挽歌并不想看到楚恒,但是如果现在不用楚恒拖住她,她绝对要跑去宁王府的。
楚恒再次走了进来,这次云挽歌的脸色显得十分苍白,她刚才害羞的红晕掩盖了原本苍白的脸色。
楚恒坐到云挽歌的身边,“一日不见,怎么就病倒了?”
云挽歌的语气显得十分疏离,她很想与楚恒没有任何交集,“多谢殿下关心,挽歌只是染了风寒,并无大碍。”
“染了风寒脸色就这么苍白?”
楚恒也是个医术不错的人,他看得出来云挽歌病的不轻,但是真的是染了风寒那么简单吗?
“殿下,姐姐的身子一直都很弱,所以才显得病的这么重。”
身子弱?楚恒上次为云挽歌偷偷诊过脉,她的身子与常人无异,怎么会身子弱?
想到这里,楚恒再次拉过云挽歌的手,指尖搭在她的脉上,这次的脉象与上次不一样了,有了先天不足的脉象
云挽歌没想到楚恒会再次为她把脉,而她现在本就病着,也没办法让楚恒看不出任何的异常,但是先天不足又如何,这世上先天不足的人不止林清挽一个。
云挽歌挣开楚恒的手,“殿下,挽歌不是春风阁的那些姑娘。”
云挽歌自有云挽歌的骨气,可现在她居然将自己与春风阁的那些女子作比,楚恒也是不愿意听到这种话的。
“你还病着,本宫现在不问你,但是你这听雨轩,是拦不住本宫的。”
楚恒的心里虽然迫切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云挽歌现在病着,他也不想强迫她回答他的问题,四年都等了,难道他还等不到云挽歌病好的那日吗?
楚恒离开了听雨轩,云挽歌松了一口气,如果楚恒一直追问,她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露出一丝破绽。
应付了楚恒,她也没有精力再去宁王府了,明日再说吧。
楚煜一直在宁王府的书房等云挽歌等到天亮,可是云挽歌并没有来,看来她口中的重要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云挽歌第二日的脸色仍旧苍白,为了让脸色看起来正常一些,她让琉璃多涂了一些胭脂。
琉璃今日已经无法拦着云挽歌了,她只能跟着云挽歌一起去宁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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