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又不是没睡过。”
茧儿并没有听到后面的话语,在季廉岑离开后,安心地睡下了。
一眼睁开,已是第二天清晨,茧儿下了床,却发现季廉岑伏在桌上睡着。
茧儿悄悄地走到跟前,一不小心被眼前的盛世美颜迷惑了去,看着眼前纤长卷翘的睫毛,高挺俊秀的鼻梁一时看得入神,竟连季廉岑睁开了眼,也没及时察觉。
待茧儿反应过来,正要逃走时,季廉岑一把拥她入怀中,邪魅地笑道:“看够了吗?如果不够,现在再仔细瞧瞧。”
茧儿迅速起身,嘴里不断说着:“看够了,看够了。”
看着茧儿狼狈逃窜的身影,季廉岑禁不自笑起来。
芸芸为了减轻茧儿的负担,第三天便要求出院,回家休养。可史进硬是不让,找了一堆理由阻止陈芸芸。迫于无奈,又看在茧儿苦口婆心的份上,芸芸答应就待一周。
这几天,季廉岑晚上都回他自己公寓里休息,茧儿也很少看到他。倒是史进,一天总能在病房里见着他两三回。
这天,已经歇下的季廉岑突然接到医院的紧急电话,匆匆忙忙便赶到医院。
一场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已经是深夜两三点,季廉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向办公室。
茧儿感觉到身边有人,仓猝起身,要去按灯。结果被那人大手一拉,落入他胸膛之上。
季廉岑抱着茧儿侧了侧身子,声音中带着疲倦:“茧儿,我困,让我睡会儿。”随后,抱着茧儿的手又紧了紧。
此时的茧儿动弹不得,再者,听到季廉岑的疲困之音,当下心软,也就没有挣扎。
俩人相拥一夜,天还蒙蒙亮时,季廉岑已经醒来。看着怀中酣睡的茧儿,嘴角不禁勾起笑容,在茧儿额头上用吻浅浅一印,轻手轻脚地起来。
醒来过后,茧儿帮芸芸办了出院手续。
看着茧儿一脸困惑不解的样子,芸芸问道:“怎么了?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事倒没遇上,但觉得有些奇怪。诶,芸芸,你说,怎么这两次住院钱都不需要多少?”
芸芸接过茧儿手上的结账单看了看,也惊奇道:“就是哦,是挺奇怪的,难道这也是你们李总办的?就像咱们在医院时每餐都有人送饭一样。”转而芸芸看着茧儿戏弄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
茧儿害羞答道:“瞎说什么呢,你手还没好呢,是不是还想尝尝骨痛的滋味啊。”
“我是病人,你就不能多包容包容我啊。”
“不能。”
而这时正要进门的史进听见了,插嘴道:“什么不能啊?”
此时的芸芸已不作声,茧儿接道:“哝,她欺负我喽。”
史进听后,笑道:“还有您被欺负的时候啊。”然后对着芸芸说:“记得帮我那份也一并欺负了,我可不敢动她。”芸芸情不自禁笑出了声。
茧儿假装恼怒道:“好呀,这是合起伙来欺负我是吧。”
芸芸笑道:“好了好了,咱们走吧。”
史进拿好行李,说:“不好意思,我还有工作,没办法送你们回去。反正等一下也没我啥事。”
茧儿趁机酸道:“我们哪敢劳烦您老啊,你还是把东西给我,去忙吧。”
史进憋着笑:“得,我错了,主子,饶了小人吧。”
茧儿扑哧一笑:“您演宫斗剧呢吧?”
看着这一来一回,一枪一箭的,旁边的芸芸一路挂着笑。
看到茧儿他们,季廉岑从豪车上下来,顺手拿了史进手上的行李。
茧儿看着史进,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史进笑脸相迎道:“我们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的季大医生亲自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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