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舒清刚刚在门外已经听到他们的谈话,这会儿装作什么也不知的样子,对李平威说道:“那个李总,今天元宵节,我能邀请您和我一起看花灯吗?”看到李平威迟疑的脸,舒清抢先一步继续道:“今天就只有我一人过节,挺孤独的。”
这时一边的茧儿倒是机灵得很:“李总,看您今晚有约,就不打扰您了。”转身茧儿已逃之夭夭。
晚饭,茧儿和张池,小荷他们约好在她家四人一起吃火锅。
红红火火的夜里,四人就着热气腾腾的火锅言笑宴宴,好不自在。
酒足饭饱后,四人又兴致盎然地选择了逛一处灯会。
下了车,灯展的主街道上的人已是比肩接踵,挥袂成雨。就着这份热闹,四人见缝插针,弯弯曲曲观看着各式各样,璀璨亮丽的彩灯。
可是突然间,好像有人失衡摔倒,继而引起周围人的慌乱,一时间推推挤挤,茧儿他们恰巧也在人堆里。
虽然早有防备的武警部队及时控制了局面,但依然有人为此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看着芸芸脸上惨白的脸,茧儿吓傻了,一时手足无措,慌慌张张地紧随救护车去了医院。
车上,茧儿感到从未有过的害怕,脸上的泪珠啪嗒啪嗒地一直往下掉。
季廉岑的医院早已接到消息,大家都严正以待。
当看到茧儿的那一刻,季廉岑异常紧张地冲了过去抓住茧儿。
“快,快,救救芸芸。”
在急诊医生的诊断下,知道芸芸被撞右手脱臼了,其他无大碍,之后季廉岑将芸芸交给了“骨科圣手”的史进。
看着身边满脸泪痕的茧儿,季廉岑心疼极了,坚持让茧儿接受检查,发现只是受一些皮外伤后,心里才稍微松下了些。
“季医生,紧急患者。”护士急促喊道。
“好。”然后转向茧儿:“去我办公室,办公桌右下方第三格有擦伤药,自己先涂点。”
继而快速跑了去。
茧儿哪肯离开芸芸,一直都和小荷他们在手术室外候着。
手术结束,茧儿赶忙上前问了问史进:“医生,怎么样,她还好吗?”
刚情况紧急,史进并没有注意看茧儿,这会儿倒仔细打量着茧儿,心想:难怪那小子这么上心了,和她还真有五分像,不过却是更秀美清纯。
史进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逗弄道:“你是要怀疑我的医术?”
茧儿可怜兮兮地解释道:“对不起,医生,我不是那意思,只是芸芸她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我太紧张了,刚说错话了。”
史进脸已绷不住,笑出声来:“放心吧,没事的,休养一段时间,保证恢复如原,不留后遗症。”史进怕调侃太过分,被季廉岑知道,又要被拿了开涮赶紧说道。
史进指了指手术室,继续说道:“原来她叫芸芸啊,我会帮你照看好的。”
茧儿他们感谢过后就去陪芸芸了。
芸芸醒来,茧儿鼻子一酸,泪水犹如断线珍珠,滑过脸颊。
芸芸即速安慰道:“茧儿,我现在不没事吗?平日里就准你恶作剧,我偶尔吓吓你,就成这样了?”
“呸呸呸,对,不准吓我,我胆小。记着了,以后都不准吓我。”
芸芸苦笑,“好,好好,以后不吓你总行了吧。”
小荷:“就是啊,芸芸你真是吓死我们了,魂魄都快没了。”
张池看着大家都平安在这说笑着,便拿了水壶打水。
茧儿看已经很晚了,让小荷和张池回了家,自己留下来照顾芸芸。
看着熟睡的芸芸,茧儿心想跟这到底是什么孽缘,又回到了这,准备等芸芸出了院,一起到寺庙烧烧香,她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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