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上就被竹签毙命。还有几人抡刀格挡,避开了要害,却没料到少女身形灵敏得如同妖魅一般,一眨眼闪身躲过劈来的长刀,接着一踩马镫,借力翻身上马出现在了那人的身后,指间扣着竹签,直接刺进了他的太阳穴。而后又飞快从马上跳下,顺手拔出已经死去的那人的佩刀,扬手朝另外一人抛去。
一刀穿心。
围住庄妙姑的沈家奴共七人,现在除了一人外,其余都已经或伤或死。
最后一人骑在马上战战兢兢的看了白衣少女一眼,扬鞭就逃。
少女好整以暇的看着他远去,在那人飞驰数十步的时候,她最后一次拧开自己的伞柄,只是这一次倒出来的不再是竹签,而是一把精巧的小剑。
飞剑掷出,片刻后,那个在逃命的人惨叫一声摔下了马。
白衣少女拾起地上一把苗刀,一边朝庄妙姑走去,一边顺路给那些还没死绝的人补刀。
庄妙姑看着她一步步走来,长叹一声终于倒下。
受了这么重的伤,又走了这么长的路,她已然是油尽灯枯。
“何苦呢?你还是没能走到应天府。”白衣少女一脸戏谑:“老太婆,你看起来似乎不大好,快死了?”
几处致命的伤口在方才逃命时又一次崩裂,庄妙姑索性松开悟紧伤处的手,任鲜血漫延延开来。
“我说你跑什么,我就想和你好好说一句话而已。你从双鸦镇一路逃到这,害我也追了一路,累么?”少女索性在庄妙姑身前蹲下,“我有那么可怕?让你恨不得杀了我,杀不了我就自己逃命?”
庄妙姑咳嗽了几声,因伤口感染而引发的疾病早就让她开始昏昏沉沉了,但这一刻,她却无比清醒:“你我,都是四年前侥幸没有下地狱的怨魂。怨灵和怨灵之间,需要见面么?”
“这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我想了各种办法想要见你一面。可惜你疯了,变成了一个思维混沌的疯子。”白衣少女遗憾的叹了口气,“而你正常的时候,也完全不肯与我好好交谈。到现在,你快死了,我们之间总能心平气和的说句话了吧。”
“你想知道什么?”
“关于四年前的旧事。”少女的面容有些冷峻:“我父亲是怎么死的——你是他生前最后见过的人。”
庄妙姑直愣愣的看着天发呆。
她这幅模样,让人无法判断她现在到底是疯了的卖花老妇,还是醒着的庄妙姑。
“现在的你穿着一身白衣服,将自己化装成一个女孩,看起来真像四年前你那位姐姐。”她忽然道:“你想知道四年前的那些事,为什么?”
“报仇咯。”少女云淡风轻的答道:“我不会像你一样,把生命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你没事杀那么多人扔河里做什么,太闲了?”
“因为我总不相信你父亲是真的死了。他是那样好的一个人,如果我杀了那么多人,他就应该站出来,把我杀了才是。可我等了四年,都没有等到他。”
白衣少女默然,微不可察的撇了撇嘴。
“沈家这么恨你,究竟是为什么?”白衣少女有些不耐烦了,她能感受到眼前这人的生命力越来越弱,生怕这人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有用的事情就死了。
“我将我知道的告诉你。”庄妙姑用力的抓住少女的衣袖,她也明白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你替我c替我报仇”
“我自己的仇还没报呢。”
“可害我们沦落到这般田地的,都是沈家人哪”庄妙姑微笑。
楚见薇回家休养了几天,在此期间她一直没有等到楚见月的消息,也一直没办法安安心心的养伤。这几日她总是心神不宁,夜间还常常做噩梦。
梦里她居然成了一个身披嫁袍的女人,梦里锣鼓喧天,喜乐和丧乐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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