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来说,她母亲唯一上心的只有黎望舒的父亲,偶尔也会关心关心她……但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对了,小白在箱子里挺久了,我去看看它,别闷坏了。”黎望舒放下拉沙碗,转身出去,黎渊则回头看着女儿离开的方向,神情莫测。
客厅没有人,子慕的太空包也不在,黎望舒隐隐有些预感,走向了卧室。
她母亲正巧从里面打开了房门。
“望舒。”母亲的表情有些严肃,黎望舒此刻也没想那么多怪的事情了,她只担心子慕会说话的事情是不是发现了,也全然忘记了,子慕是有自己思想的,他若不想说话,没人能够逼他开口。“妈,小白就是只普通的猫,我捡来的流浪猫,但他很乖很听话,真的。”
母亲没说话,黎望舒愈发的慌乱,想着一切的可能性,“那什么,你要是想养猫,回头我给你弄一只,我好不容易养一只宠物,你可别跟我抢啊……”
“你紧张什么。”萧曼轻笑了一下,“妈是打算给你点东西。”
“你不是刚才都给了我一张卡,还要给我啥?该不会是我们家压箱底的存折?”黎望舒脑子这会儿还没转过来弯,只能下意识说些调皮的话。
“虽然不是存折,但也的确是压箱底的东西。”萧曼当着女儿的面,在床头柜下面拿出了一个小的保险箱。
那保险箱虽然不大,但却是密码很复杂的那一种,黎望舒就觉得,里面要不是一堆金条,都不值当用这么个保险箱!
“你把密码记住。”萧曼看着女儿,语气严肃,“数字是你的生日倒过来的,这里要记得扭到这里,扭两圈。”
黎望舒干笑了一声,“妈,你弄的这么严肃,我都有点紧张了,这里面装的啥呀?”
“这是我跟你爸最重要的东西了。”
保险箱被打开了,里面放着一堆小东西,黎望舒看着就红了眼。
那里面有两个人的结婚证,还有一张黎望舒的出生证明,另外就是几样,她很小的时候,送给父母所做的简陋手工。
唯一跟这些不沾边的,是一张绢帛。
那上面画着怪的纹路,还有点像是一张山水画。
萧曼将绢帛递给了黎望舒,“一定要把它收好,别让任何人知道。”
“这是什么?藏宝图?”
萧曼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
“妈,你突然给我这东西干什么,你就放在里面收着呗。”黎望舒直觉这情况不对劲,又实在是想不出问题出在哪。她干笑着问,“妈,你哪弄的这东西啊?”
“这啊,是妈妈还没怀你时得到的。”萧曼坐在床上,拉过了黎望舒的手,轻轻摩挲着。“望舒,你恨妈妈么?”
“干嘛突然这样说。”黎望舒心里慌的要命,“我恨您干嘛啊!”
“妈妈总是不太管着你,从小到大你总是自己。”
“那不是挺正常的。”黎望舒受不了这个气氛,努力活跃着,“你现在突然这样,我还真就有点不习惯了。妈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现在开放二胎政策,你也准备再怀一个?先不说你身体能不能行的问题,我可坚决不会帮你们带孩子的啊!”
萧曼眯着眼笑了笑,“妈妈就你这么一个孩子,不会再生了。”
“妈,你想要说啥,你就直接跟我说了吧,你别这样,我有点害怕。”黎望舒长出了一口气,但还是很紧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
萧曼看起来很年轻,模样偏于美艳。毕竟是个长年累月被爱情滋润的女人,说是少女有点过,但要说是年轻的少妇,肯定有人相信。
黎望舒的长相偏于像父亲,比较清秀,黎爸爸是个美男子。
“妈其实也没什么想跟你说的。”她忽然转头看了一眼,站在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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