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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商场，江曼柠本来是要司机在附近自己转转，以便随时接送她们的，可外婆却叫上了司机一起。

    虽然疑惑，但外婆既然说了，江曼柠也没有再说，便由着外婆去了。

    在商场里，除了每个楼层卖的东西不一样以外，还有一点，那便是一些大牌走高端路线的产品，也都会在高一点的楼层售卖。

    可不知为何，进入商场之后，外婆便一直在底下几楼转着，还给自己和江曼柠挑了好几套衣服。这些在江曼柠看来并不觉得有什么，可跟在后面的司机，却是觉得有点怪异了，时不时一脸疑惑的看向外婆。

    江曼柠帮着外婆一起看衣服，在她拿起一件衣服想要问外婆的时候，看见外婆拿着一件红色的裙子进了试衣间。

    江曼柠笑着将手中的衣服放回原地，打算坐下休息一下的时候，看向司机正看向试衣间的方向。她不由皱眉，带了一分不悦：“我看见你看了外婆好几次了，有什么问题吗？”

    司机没想到会被江曼柠撞见，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少夫人，之前我也跟着老夫人来过很多次商场了，每次外婆都是直奔上面几楼，对于下面几楼的衣服，老夫人很少会看的，就算是看了也不会买的。”

    江曼柠愣了一下，司机这样一提，她也想了起来，外婆对于穿着，一向是很谨慎的，她的衣服看上去虽然低调，都也都是很显气质，一看就是很大牌的那种的，而外婆今天试的衣服，虽然也是不错，但似乎大多不符合她的气质。

    这也是为什么两人逛了四层楼了，江曼柠只替外婆留下了两套衣服的原因。

    外婆试了不少衣服，但她看着就觉得不适合外婆，或者说，都不够外婆现有的衣服好看。

    试衣间的门打开，外婆穿着新衣服出来，还在镜子面前转了转：“如姒，你看这件怎么样？”

    江曼柠看了司机一眼，而后笑着走向外婆：“这件裙子还不错，就是颜色太亮了，而且是不是短了一点？”

    外婆在家里一直都是穿着裤子，偶尔穿裙也是长裙，可从来不穿短裙的。

    江曼柠看见她拿着这件红色连衣裙进试衣间的时候，她还只当外婆是一时兴起，可想起司机刚才说的话，便发觉了不对劲。

    一向品味高雅的外婆，今天试的衣服竟有许多不适合她的，现在不仅选了亮色，而且还是裙子，江曼柠心里便开始有些不安了。

    “不短啊，你不是也这样穿的吗？”外婆指了指江曼柠身上的裙子，一旁的售货员也笑着说，“是不短，现在还有很多人穿的更短呢！看夫人的年纪，应该也穿过超短裙的吧！”

    没有哪一刻，江曼柠觉得售货员脸上的笑容竟是这般碍眼。

    是，她今天穿的裙子是不短，和外婆身上试的这套裙子一样，不过是刚刚过了膝盖，可是，现在喜欢这件裙子的是外婆啊！要知道，外婆穿的裙子从来都是不过膝盖的，就连睡裙都是遮过小腿的！

    “那颜色呢，外婆喜欢这个颜色吗？”江曼柠一脸期待的看向外婆，“我觉得这个颜色不太适合你，要不我陪你去上面几楼看看吧！”

    江曼柠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的看了售货员一眼，听见她说的上面几楼，再看一旁等待的司机，售货员终于看出了一点什么，悻悻的闭上嘴不再说话。

    有钱人，不差钱，可是差的是心情。

    “不去了，我觉得有点累了，在这里坐会儿，你自己上去逛逛吧，看上了什么就买什么，不用舍不得花钱！”外婆将自己的卡塞进江曼柠手里，又看向售货员，“就这件了，帮我把里面的衣服打包起来，我就不换回来了，这个颜色还挺好看的。”

    “诶，好的！”售货员瞬间绽放出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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