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丰跟了邓谦这些年,他这人的性格,邓谦也是非常了解的。
平时,兆丰结下的仇家并不多,即便是有,那也都是小打小闹的利益争端,根本不可能上升到杀人的地步。
但邓谦还是皱着眉头,对电话那头的老雕问道:“这几天我不在江东,他是不是惹上了谁啊?”
“老谦,你说兆丰和小果儿也都算是我带起来的,你要说小果儿有仇家我都信,但是,兆丰他是真没啥仇家啊,你给他点小好处,他都跟见着什么宝似的,根本就不可能跟谁有啥大的冲突,你说他能跟谁有仇啊!”电话另一头,老雕说道。
“不会是东郊的人吧?”邓谦觉得不大可能,但想了想还是问道。
“东郊?你说上次大桥下的那次?应该不会啊,没道理他们跟兆丰过不去啊,再说,那次东郊根本也没死人,韦光的性格我了解,咱们事都已经谈完了,他们就是再不讲究,也不可能跑过来杀了兆丰啊!”老雕按着他的思路分析道。
邓谦舔了下嘴唇,随后说道:“这样吧,酒吧那不能没人,小果儿现在也不在那,你也抽不开身。让韩家哥俩先过去那边吧,你……这样,还是我给他们打电话吧。”
“那俩小子……行是行,可是把他俩安排到那边可以,但要是哪天再把他们弄走,可就难说了。”老雕想了下,说道。
“这两年,我对那哥俩压的也是够厉害的了,就给他们个机会吧,我不能老是攥着两年前的事情不松手,那样,也显得我一个做大哥的,没有气度。”邓谦缓缓说道。
“但是,一个大闯的事情还没有搞定,这就要把那哥俩安排到新开的酒吧去,我怕这事……”
“大闯的事情,从吴斌一死,不就已经了解了吗。至于那哥俩,你听说一种叫平衡制约的词吗?”邓谦问道。
“这个,概念有点模糊!”没上过几年学的老雕,挠着头回道。
“我这么说,你就能听明白了。也许我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但很直观!在一块领域,你如果只放一只老虎的话,那它就会独大的。但你如果在那边投放进去一个狼群的话,那只老虎就不会那么自在,不管它干什么,都会顾首顾尾了,因为它明白,在它的身后时刻都有一双双凶恶的眼睛在盯着他,让他不敢轻易造次!”
“你说的那只老虎……就是刘家闯?”老雕问道。
“对,确切的说,是一只还没完全成熟的老虎,但他的爪牙已经锋利。而韩家哥俩,无异于就是恶狼,而且还是两只。把他们放在一处可以相互制约。”
老雕听后,笑着说道:“你这一招棋,我觉着可是有点悬。”
邓谦也微微一笑,说道:“在我眼里,只要事情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行性,那我就认为这件事情可以做了。我再跟你举个例子。以前,我在酒吧打工的时候,我们那边的吧台经常会丢一些烟和酒之类的东西,然后,酒吧经理觉得就是其中的一个员工偷的,然后你猜他怎么做的?”
“把那个员工开掉了?哦,开掉之前打了一顿,然后罚他的款?!”老雕说道。
“呵呵。你说的只是解决的一个办法,而并不是用人之道!那我告诉你,当时我们那个经理不但没有罚那个人,还让他去管理酒吧的前台,丢了东西,就是他负责。结果,从那之后,吧台就再也没丢过东西了。”
“呵呵,真挺高的!”老雕恍然大悟的说道。
“所以,用人之道,变化莫测,出其不意,才能永立不败之地!”邓谦掷地有声的说道。
“……老谦,既然你都这么决定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老雕知道,邓谦心意已决,更何况他有自己的驭人之道,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嗯,而且,我也不是放养。等我回到江东后,会再给他们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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