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的办法。
乖,舒服吗?抱住了她,嗓音低低的从男人喉咙逸出来,薄砚祁翻身让她在自己身上,顾乔羞于这个姿势,精致白嫩原本带着淡淡粉色的脸此刻涨红一片,而这个羞耻色情的话她仿佛都有种错觉身下这个男人根本不是薄砚祁!
他吻住了她,意乱清理顾乔被吻得迷迷糊糊的,男人的嗓音蛊惑,告诉我,舒不舒服。
——
顾乔记不得这个男人做了多少次,明明说好就一次的,她羞恼的连挣扎抗拒的力气都没有了,累的任由他将自己摆出各种姿势来。
之前几次虽然挺累挺疼的,但是时间都不长,折磨她一会儿就走了。
这次简直漫长让顾乔觉得,要疯掉了。
而且每一次都顶到最深的位置。
她就算想要忍都忍不住。
身体上的反映感官永远都比她想象中的更加敏感。
后来,顾乔索性什么都不管不想了,任凭男人东作着,累的睡着了。
薄砚祁见她睡了,松开了她,伸手将女人脸上漆黑的发丝抚开,她脸上都是汗,发际上汗意更甚,打湿了头发,他低头啄了啄女人的脸,发丝,到颈部,他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疯了。
竟然荒唐的一瞬间有一种在这个女人身上极致到死掉也爽的不行的感觉。
男人起身去抽了一只烟,打开窗户,冷风吹进来让他冷静下来,抽完了烟,他将顾乔抱起来,去了浴室。
——
顾乔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好像是负重跑步20公里,无休止的跑,累到吐,累到发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
身上每一根头发丝都叫嚣着很累。
她看着面前无尽的路,快要绝望了。
脚下绑着沉重的沙袋,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
清晨的光线落在脸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她想要抬手揉一下眼睛,刚刚想要动了一下手指,不适的‘嘶’了一声。
手指每一根骨节都在叫嚣着酸痛感。
顾乔清醒了,她皱着眉,发现自己此刻在男人的怀里,而因为她的动作,薄砚祁睁开了眼睛,手臂落在女人的臀部上,下巴摩擦一下她的发丝,嗓音沉沉带着沙哑,醒了。
顾乔又羞又恼,她身上穿着的家居服早就已经不见了,而薄砚祁也没有穿衣服,最亲密暧昧的姿势紧紧的把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薄先生..女人的嗓音软绵绵的几乎没有有什么力道,困意未消散,再加上身上浓郁的涩痛感,你今天不上班吗?
顾乔昨晚晚饭都没有吃,从日落黄昏一直到现在,都在这这一张床上,她真的...要疯掉了,无法忽视的是身上侵蚀感官的酸痛感,她想起了昨晚做的梦。
这简直比负重跑20公里还要累!
浑身软绵绵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这个男人明明说只做一次就下去吃饭的!
不知疲倦的弄着她,她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昏昏沉沉暧昧的做了一夜。
顾乔快要崩溃了。
这个男人不是刚刚下飞机回来吗?怎么精力好的要命,他不是最讨厌自己吗?
对自己应该避如蛇蝎才是。
上班。薄砚祁抱紧了她,怀中温软让他舒服的‘嗯’了一声,他一向自律克制,起床的时间很固定,男欢女爱这种事情他并不排斥这个这个女人做,反而,很喜欢..
喜欢的要命!
这个女人的身体,很香,吻起来特别甜。
看见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他就想咬一下。
那一双干净水盈盈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根本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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