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着是部活时间了,我才往学校的方向走去,径直去了网球部的场地,边上竟然一个后援团都没有,倒是队员都排着队聚集在最前面那片场,我走过几米不禁愕然驻足。
真田在让他们排着队打他,是在自责输了比赛吗,真是无情的惩罚方式啊。真田低喝着让他们上前,看着他们哆哆嗦嗦的样子,看上去更像是要挨打的是他们。连赤也这个日常没少被揍的也没有想要乘机报复的心态,缩在后面不肯去,只有仁王倒是结结实实的打了下去,真田的脸抽动了一下,又面不改色的让他们继续。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去多管闲事一回。这群孩子明明那么看重胜利,却没有采用最高效的方式,个个循心而走,而事后还用着这样仪式感十足的方式来忏悔,实在不是我能理解的。也许这就是青春的任性吧,可惜终究要在疼痛中慢慢成长起来啊。
我推开铁丝门,发出的声响把让他们都看了过来,真田冲我点点头,让我坐下等他。我没理会他的意思,踱着步走到他面前,端详了一下他已经微微红肿起来的脸。
真田露出尴尬的神色,拉了拉帽子,“余,你让开下。”
“真田,老爷子势必觉得是我干的,要不,让我也打一拳,不然这罪名担的太亏了。” 我开着玩笑,眼神却不带笑意。
真田愣了一下,旋即有点恼怒的样子,是不愿意我插手这件事情吧。我轻轻的吐出两个字“幼稚”,这种方式根本无法激励起士气,反倒让大家心有戚戚焉。君忧臣辱,他都这样的懊悔,只会让大家背负更沉重的自责,对网球部能有什么好处。要说警醒,这次失败本身,已经足够了。
也许是明白过来了,真田没有再坚持,挥手解散,其他人如蒙大赦般跑的远远的,连正选们也露出劫后余生的表情。真田看着他们的反应知道自己的做法太过激烈了,不自然的把头偏到一边默不作声。
“楚,你这是” 莲二注意到我手里的行李袋。
“噢,这个啊,这几天我到真田爷爷那去渡渡劫。” 我刻意讲的轻松些,不想说昨天的事情。
“我家不是道士观!” 真田纠正我随意的用词。
“真田,你就是缺了点幽默感,真是不可爱。” 我随口抱怨着。
真田瞬间黑了脸,“我为什么要可爱!”
我们一来一往的说着,丸井他们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都明白我话里的意思,也很懂事的没有提起精市,只除了那只单细胞生物。赤也睁着他那湿漉漉的眼睛,用近乎犯规的萌系表情看着我,“楚学姐,那你还在生部长的气吗?” 此话一出,大家面面相觑。
我只觉无力,果然单纯的孩子才是最难以招架的存在啊,你没发现你的学长们都很乖巧的不提这茬子了吗。我摸摸赤也的头,吐槽到“赤也,你跟着真田,也越来越不可爱了啊。” 成功的看到真田的脸更黑了一层。
“哎?” 赤也被我的话弄得一头雾水,抓着头发愣愣的看着我,倒是没再问下去。
“那走吧” 真田收拾好东西往外走去,我和他们挥了挥手跟了上去。
真田实在算得上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一路上又是无话,不过他倒是体贴的把我的包也拿过去提着,我乐得轻松。真田应该是早就和家里安排好了,到门口真田妈妈在等我们。我礼貌的打招呼“真田伯母,打扰了。”
真田妈妈很有真田家的气质,偏硬朗的五官,据说父亲是真田爷爷当警察时候的同事,做事也是雷厉风行,把一大家子的事情打理的井井有条,和幸村妈妈的温婉,柳妈妈的开朗截然不同。我倒是很佩服她这样的个性。
“楚丫头,早该来家里住住了,爸爸可一直念叨你。不过啊,下次可不兴这么客气了” 看来是已经收到了和牛,真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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