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秦筝冷冷说道:“要想找到下剩的银票,其实不难!”
闵大人忙问道:“哦!愿闻其详!”
秦筝幽幽说道:“大人,您现在是否闻到屋内有浓浓的月季花香?”
“确实有!”闵大人不假思索地答道,“而且,这香味十分特别,竟比我闻过的所有花香都要好闻,馥郁不俗,令人沉醉!”
说毕,闵大人还夸张地闭了闭眼睛,一副享受的模样。
秦筝在心中偷笑,这闵大人倒也附庸风雅,一会儿嫌飘香楼的包厢名太俗,一会儿又赞空间月季花香味与众不同。
秦筝心中暗笑:空间出品,高人一等!可不是吹牛的了!
秦筝接着说道:“这就是了。启禀大人,前些日子,小女子一时兴起,采了不少我们山里的月季花。哪知这花,香味独特,馥郁清雅,经久不散。弄得我那银票上,都是花香。如今只要去找一找哪个房间还有比较浓郁的花香,便知银票在哪里了!”
“好!既然如此,你们接着去找!”闵大人大手一挥,众衙役继续前行。
只听得四处乒乒乓乓之声,又有凿床破木之音,终于,有衙役拿回银票:“启禀大人,在一处床下暗格,发现了另外几千两银票。”
吴师爷一一比对,点清数量,回禀闵大人:“大人,还差五十两!”
“姓谢的,你这是在和我玩躲猫猫啊,实在是太不把本官放在眼里了!”闵大人气得直拍椅沿,喝问道,“还有五十两银票在哪里?快说,别浪费本官时间!”
“大人!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实在冤枉!都在这里了,小的实在不敢再隐瞒五十两银票啊!”谢掌柜此时已经全线崩溃,声泪俱下。
“大胆,姓谢的,你死到临头,还敢浪费本官唇舌!来人啊,打!打到他招供为止!”闵大人显然已经万分不耐烦了,也自知保不住眼前人,只得索性公事公办,早些了结此案为好,还全了慕容舒一个人情。
如此想着,他便要对谢掌柜用刑。
只听秦筝缓缓说道:“大人,且慢!”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秦筝故作讶异地嚷道:“闵大人,您看,那位差大哥脚下是不是掉了什么?”
闵大人c吴师爷的目光,一下子都被吸引了过去,果然看见一名衙役脚底下有一张东西。
那衙役年纪不大,黑黑瘦瘦小小,只是脸色从刚才便一直非常难看,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此时听说自己脚底下有东西,吓得一身冷汗,忙弯腰拾起,赫然惊见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他吓得拿着银票的手颤抖不已,脸上有一种见了鬼的表情。
只见他哆哆嗦嗦地将那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吴师爷。
吴师爷尖着嗓子骂道:“李四,你手抖什么抖!没见过银票啊!一点事情都办不好!连搜来的银票都能掉在地上!莫不是你故意藏了起来!该死的!掌嘴!”
李四听了,便当众掌起了嘴。但神情却比刚才轻松了许多,仿佛一件大心事了了一般。
闵大人实在是不耐烦,喝道:“好了!退下!”
说着,便将视线转向谢掌柜,怒道:“姓谢的,你可认罪!”
“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实在冤枉!这,这银票,这银票,绝不是小的偷的。定是这里哪个伙计,知道秦筝姑娘底细的,知道她银票随身,才动了心思,下了迷药,偷了银票。秦筝姑娘一定是误会了,才会冤枉了我。秦筝姑娘,你知道的,往日你们送辣椒来,我可都是以礼相待,还主动多给银子。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秦筝姑娘,算我求求你了!”谢掌柜一面说,一面磕头如捣蒜。
“底下众人,有谁看见谢掌柜偷银票了?”闵大人明是询问,实则又是再一次想跟着谢掌柜走一遭,帮他开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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