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罗巴的基督徒中唯一一个父子相继的帝国元首,不列颠尼亚以此标榜帝国的正统,而一切的代表c至高的荣耀属于巴格。
年迈的图卢兹女公爵得到皇帝的允许在宴会上发言,她为之前手下的愚蠢向主君致歉,然后极力夸赞了那些鹿肉c野猪肉和小孔雀排,巴格笑容满面地感谢她,一切看上去都进行得很好,肉确实烤的不错,何况还有大量的香料。
魔术师变出的火舌舔过餐桌,引起宾客们的一阵惊呼,等到大家看到火焰仅仅是撩到了哈弗福德男爵,也就是新任间谍总管的胡子时,这些贵族们又发出了哈哈大笑。口吃的男爵脸憋得通红,忙不迭往自己泼了一杯冷水,水顺着烧焦的胡须滴落。
“很不错!”皇帝大声说道,“亨利,去把我今早那件外衣兜里的零钱赏给他。”
男仆奉命而去,大鼻子的希腊人迪奥菲洛斯微笑道:“陛下,魔术师也许小有功绩,但哈弗福德给我们带来了更大的乐趣,不是吗?”
“马里公爵说的有道理。”巴格愉快地等他的男仆带来了钱袋,抛给魔术师,“亨利,再去给哈弗福德上一杯酒。”
哈弗福德看上去已经近乎七窍生烟了,亚历山德拉放下刀叉,静静等待事情的发展。
男仆端来了酒,却在走到男爵面前时一个趔趄,酒杯瞬间倒向客人,红色的葡萄酒顷刻湿透了哈弗福德白衬衣的前襟。与会者们放声大笑,巴格开口:“亨利,我要告诉你你是一个蠢货,你可是弄脏了男爵的唯一一件白衬衣。哈弗福德,你可不要介意,有时候我真的奇怪我怎么会有这样的贴身男仆,简直在丢我的脸。”年轻的皇帝说完,耸了耸肩,看上去依旧笑容满面。
“我我陛陛陛陛下,我认c认为”口吃的哈弗福德的脸涨成了紫色,他站了起来,就在这时亨利发出了一声很不合时宜的嗤笑。突然间,哈弗福德的眼珠都变得通红,他抓起锋利的餐刀,一把揪住亨利的领口——
寒光闪过,血腥的气息瞬间充斥宴会。
男仆的尸体从哈弗福德手中滑落,葡萄酒的酒渍被鲜血掩盖了,这一瞬间喧闹的宴会变得无比安静,所有人都注目于皇帝。
巴格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卫兵,把他关进大牢。”
卫兵拖走了双眼无神的杀人凶手,同时消失的还有尸体和凶器,餐桌布被火速撤换,鲜血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贵族们的面前。男仆们捧上一瓶瓶争奇斗艳的鲜花置于长条餐桌的正中,很快就连血的气息也没有了。
干净c利落,悲剧的痕迹被彻底抹除。
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谈笑,赞美,觥筹交错,亚历山德拉没有端起面前的酒杯,她只是拿起冷水杯啜了一口,在巴格看向她时微微而笑。皇帝知道她没有被吓住,她感到恶心,仅此而已。
“迪奥菲洛斯。”巴格亲热地召唤那个大鼻子的希腊人,“马里公爵,到这里来,我还任命您为我的间谍总管,我的皇宫和我的家人,我的王冠和我的生命,一切的安全都交托给您。”
迪奥菲洛斯起身走到巴格身畔,单膝跪地,执起皇帝的手虔诚一吻:“圣母在上,我发誓效忠于您,忠于您交给我的职守。”
“很好,我指定您作为我不在时的摄政。”巴格突兀地宣布道,“我要暂时离开,去圣地做一次朝拜。”
亚历山德拉惊讶地看向皇帝,与此同时宴会上响过一阵窃窃私语,去圣城的路遥远漫长,就算巴格的出行不会像那些一无所有又过分虔诚的人一样只撑着一根竹竿就出发,相信救主保佑会解决路上的一切问题,但路上总归是陌生又凶险的,地中海也绝非是谁家平静的澡盆,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巴格的弟弟,现在的帝国第一顺位继承人阿内也在宴会上,亚历山德拉坐在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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