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那次我强吻你之后,还教了你一个吻。”一边说着,一边低头吻了下去,苏清川估摸着也是最后一次,也由得他胡闹,闭着眼加深了吻,两个人痴缠之时,宋长薄余光看见了门后的徐庭远与苏丽,直接闭眼假装没有看见二人,直到听到脚步声离开才放开怀里一脸绯红的苏清川。
“感觉经历这几次,技术进步了不少。”
“宋长薄!”
“你要小心,说不准哪天我就出现在南洋的某一个街头或者某个剧场里看你表演,苏清川,再见这种事也是事在人为的。”
听了这话,苏清川心里一甜,佯装不在意的说:“若是相见,还请做个陌生人即可。”
“我突然有些希望你去的是法兰西而不是南洋。”
“为何?”
“你没听过吗,人说法兰西的人都是见面就亲吻的,那时候我就可以好好跟你学习了。”
“若你满脑子都是这档子事,何必去什么法兰西,你随便去个勾栏之地,以你宋少爷的身份,想找什么样的老师没有。”
“高山流水觅知音,女人多,可红颜知己却是人生几何才能得一二的,我怎么可能随意放手。”
“自古红颜都是祸水薄命,一句红颜我可担不起。”
“什么祸水,不过是男人给自己失败借口找的理由罢了,戏曲唱段听听就罢了。”
“所谓红颜不过是因为吻下的论断,宋少多吻几个美人就知道知音非我了。”
“可惜啊,人生得棋逢对手才有意思啊,世上那么多人总不见得我都一一吻去才知爱的如何,如若如此,我真就成了你口中的禽兽了。”
苏清川被他这么一闹真有些恼了,宋长薄笑着从怀中取出只碧色玉镯往苏清川手上套,苏清川使劲往外挣没有挣脱:“这是我母亲留下的镯子,我本想你生辰给你的,但是等不到了,今天就想着提前拿来给你。”
话毕,苏清川心一软,挣脱的手也没有之前那么使劲了,半推半就之间戴上了镯子,宋长薄顺势往她掌心落下一吻,抬头望进她的眼睛:“苏清川我只对你有一个请求,每个月圆的夜,永远不要忘了我。”
起身取帽,用帽檐在空气中划出个优美的弧度:“不用送我了,还有,我今天收了很好的生日礼物,与宋太太一模一样的生日礼物。”
没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
苏清川咬牙想了想说:“宋长薄,你等等,我也有礼物给你。”小跑着往尽头的房间跑去,翻出精致的钻石匣子,叹口气取出跑至书房,可人早已走了,耳边响起车的声音,这人估计又自作主张的离开了。
心中缺了个口的苏清川嘲笑自不量力的自己,一低头却见朱红偏旁处补了个寺字:待清川带长薄。
这人,真是懂得女人的软肋,算了,也算打了个平手吧。
叹口气,再下方补了句:
负车马去闲闲
等字迹干了就轻轻将宣纸折起放于盒中,刚好看见探头的白苹洲。
“苏美人,我听人说长薄在这块,来叫他一声。”
“他走了。”
“这样啊,那你有没有什么要我带给他的吗?”
一听这话,苏清川就知道这又是个说客,暗自无奈宋长薄以天之骄子自居,却连分别都不愿当面,若是知道他的软肋是如此,真是可惜了之前的纠缠。
“没有。”
“没有吗?我看你手里不是有个匣子吗?”
“这是我自己的首饰盒。”
“是吗,可我看见收的人写的是宋长薄啊,我知晓你明天去南洋,把这个匣子给我吧,我帮你
转交。”
白苹洲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先让自己打脸,又给了自己台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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