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微微叹了口气。
真是奇怪啊,她为什么要叹气,是为那些惨叫的不知名的生物吗?
明明,她刚刚收割了一个头颅。
读者们,身为作者的我暂停对老婆婆的猜想,继续记录她的行为。
她继续往下走。
吱吱地叫声在她的鞋底发出来。
直到穿过一千双眼睛后,老婆婆来到了地底。
一扇黄金打造的大门竖立在地底中央。
黄金门上雕刻着十二生肖。
老婆婆细看后便掏出一只会报时的咕咕鸟。
“现在是酉时。”咕咕鸟咕叫着。
“回去。”老婆婆用手一点,砰,咕咕鸟消失了。
她走到门前,用力按着十二生肖那只鸡冠子翘得格外高的大公鸡。
砰——门开了。
老婆婆进门。
一条长长的走廊出现,走廊上空挂满了红灯笼。
“奴家在这儿。”女子娇俏地声响从走廊里传过来,“公子,快过来让奴家瞧瞧你的头。”
砰砰,砰砰——一颗颗人头飞速地旋转着朝老婆婆冲去。
砰砰,砰砰——一颗颗人头在离老婆婆半米的地方突然直直地掉到地上,那人头里的血大块大块从头颅里飞到红灯笼里。
啪一声,红灯笼里的烛光亮堂了许多。
老婆婆不在意地上的血,笔直地往前走。
女子娇俏地声音又出现了,“奴家在这儿啊,我的郎君。我想”
声音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摸摸”啪,一双手,插进老婆婆的后脑勺。“你的头。”
“哎呀呀我的郎。”又出现了一双手,它直直挖出老婆婆的双眼,“我千里把你寻。”
砰——老婆婆尸体倒在地上。
一滴血也没流出来。
女子娇俏地声音再一次响起,这次,她开始念着诗,“白马照夕阳,黄沙埋故乡。”
轰轰——景物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轰——无边无际的黄沙出现了。
一匹三只脚的白马在黄沙中行走。
头顶,一轮巨日正慢慢地往下坠。
风,一吹,黄沙漫天。
尸骨,满地。
戴维感觉很冷。
就像冰冷的水覆盖着皮肤。
但,这儿,看不见,不对,更准确的说,在这间感觉不到水的流动。
也就是说,这儿,这间窄小的没有一丝阳光的黑屋子并没有水。
却有着冬天水的寒冷。
戴维镇静地呼吸着空气。
他并不害怕这间怪异的屋子,哪怕,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寻找海蟹的过程中突然,掉进这间屋子。
可,他害怕水,那如同冬天般寒冷的水无声息,无踪影的爬上了他的双脚,爬上了他的腰,很快又蔓延到他的头顶。
窒息的死亡令他颤抖。
他想呼喊,却发觉,连呼吸都如此之困难。
此时,他仿佛听见了水的流动声。
还有,一个女人的喊声。
喊什么?
那女人在喊什么?
哦,她在喊,“郎啊郎,奴家的郎。”
砰——戴维倒在地上。
他的胸口插进一双手。
手的上空,鲜红的心脏正在空中欢快的跳动。
依旧是那扇铁门。
依旧是那个山洞。
依旧在那扇铁门上能看见十只眼睛。
也依旧有客人们站立在铁门外等待着。
“海蟹是谁?”发问的是年轻的女孩贝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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