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战兢兢的苏菲顺意自己的心意,闭眼睡觉。
她边睡边偷偷地睁开眼皮。
啊,还在。
呼呼——苏菲又假装睡觉。
刚装睡一会儿她又偷偷睁开眼皮。
还在,它还在。
苏菲怒了。
她踩在被子上用手指着跟着她走动的铁门,她跳起来叫:“消失,消失,赶紧消失。”
铁门没用动,依旧悬挂在半空中。
男人的声音也没有再出现。
好吧。苏菲无奈地想,就当作我在打瞌睡做白日梦。
然而,直至第二天她上学,上课,午休,那扇铁门还跟随她。
所有的学生都惊讶地看着她。他们或捂着嘴瞪着看或大叫着喊起来又或是将苏菲当成病毒,离开得远远的。
当然,一如昔日,老师们——或者更准确是已经度过很长成年期的成年人无法看见。即使有学生用手指指着苏菲头顶上的铁门,成年人也无法瞧见,反而认为又是学生们的恶作剧。
恶作剧会哭的。老师。
苏菲同班的同学们恐慌地跑去寻找会占卜的米妮。
为此,他们还特意用大蒜做成十字架当成祭品献给米妮。
身为苏菲的同学,他们压力很大。经常会看到,听见,遇见一些不正常的事。
一女孩慌张地问拿着牌占卜的米妮:“苏菲,她是怪物吗?”
米妮抽着一张牌,牌上画着一颗心,她皱着眉说:“没有心。”
“你是说苏菲没有心?”前头发问的女孩害怕起来。
米妮又抽了一张牌,牌上画着一个棺材。
一男孩见了,立刻喊着:“是棺材,棺材,我们都会死。”
他的话催促着恐惧蔓延开来。一时间,女孩们偷偷地啜泣着,男孩们紧张地抓住衣袖。
米妮依旧皱着眉头。她望着众人,说出那句残酷的预言:“死亡。”
“呜呜。呜呜。”女孩们终于忍不住哭起来。
一穿碎花裙的女孩硬撑着问:“我们都会死,是不是?”
米妮没有回答她,又抽出了一张牌。牌面画着一个男人照镜子。镜中,出现那个男人的面孔。
米妮思索下再回答:“通道。”她努力思考,“心脏,棺材,男人,镜子。”她编织着语句,“心脏被埋在棺材里,男人透过镜子看见另一个自己。”
“这是指苏菲头顶上那扇铁门是通向死亡的通道吗?”一男孩鼓起勇气问。
米妮捂着下巴想,“不是,我觉得不是。是是”突然一个词蹦进米妮的脑海,她脱口而出,“祭品。”
“祭品?我们是祭品?”一女孩尖叫着,“她想杀了我们?”
米妮从座位上站起来望着众人,她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我们很危险。我们得和苏菲谈判。”
一女孩拒绝接受,“不,不,不要,我不喜欢她,她想杀了我们。”
“我们必须制止苏菲开启那扇门。”米妮说话了,“否则,大家会很危险。”
苏菲有些愤怒。
她对面挤满了她的同班同学。
与她隔着三排课桌,正瞪着她看。
坐在前头的正是那个会占卜的米妮。
米妮指着跟着苏菲的铁门问:“你知道它是什么?”
“不知道。”苏菲撒谎了,“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的。”
“苏菲。”米妮严肃地看着她,“别打开它,记住,别打开那扇门。”
“它是什么?”苏菲反问。
“祭品的通道。”
“什么意思?”
“来自地底幽魂的诱惑。它们用某些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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