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18.情伥之二(第1/3页)  嗜师如命[穿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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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太奇怪了。

    院墙重重的玉焚宫随处可见把守,宫主又以严谨著称,向来纪律森明。不说这些,那玉焚宫的演武场也是人来人往的。怎么可能探查之后一个人也没有?

    可是青蚨也不会出错。母蚨不会找错子蚨的位置

    “这位修士眉头紧锁,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之事?”屏风之外,忽然响起人声。进这剑春楼这么久,除了伙计,这是头一个和他们搭话的人。

    此人瘦长似竹竿,白须飘飘,说话间故作神秘状,让人想起江湖上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

    再一看,桌边正好斜斜靠着一张幡旗,从左至右两行大字:算准要君钱,不准君化缘。

    还真是个算命的!

    牧千光按住独浔的手,示意不用:“既然先生能断卦测凶,不妨先算算我遇到的烦心事是什么?”

    那算命先生一边作沉思状,一边答应着:“且等我掐指一算。唔奇了,你这命势已呈竹折断像,大势已去,怎么还能在人世旺盛生长”

    牧千光:“千年的祸害万年除,折断我没想象中那么容易。先生,别说这些了,说烦心事。”

    “是是,看见这种奇特卦象,一时忘记了。”那算命先生又凝神掐指,这次很快便算出来了。

    牧千光停下饮酒,“说说?”

    十个算命的九个不能好好说话,非要摆一出神秘莫测的高人模样,方能证明他们已经窥得天机。这人也不例外,他摸着胡须,缓缓吐出一句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玉焚宫地处深山断崖,现在可不就是鸟绝人灭么。

    牧千光点头,“可以,算的很好。浔儿,算准君给钱,给这位先生包上大红包。”

    独浔应声起身。

    见他走近,算命先生胡子笑得乱颤——这少年看着非常有钱!异域装扮,名剑傍身,浑身上下叮当暗响,以他多年锻炼的毒辣眼光一看,非富即贵。

    职业病发作,他又盯着独浔掐指算来。

    牧千光在后面一看,差点将酒惊咳出来,“你也要给他算么?!”

    算出来他流着魔族的血,那可就不好收场了!

    那先生却摇头道:“不不,我不给这位小修士算命势。老道我行事有个原则,有始有终。既然给你算了当下烦心之事,那我也给他算上一算。”

    那行吧。牧千光也想知道独浔的烦心事是什么,很好奇青春期少年的烦恼。

    独浔刚要拒绝,这算命先生已经摇首算得,一开口便是大声感叹:“情种。情种啊!”

    独浔微愠,“你说什么!”

    “你最烦心的,并非你自己的事,也不是你必须要做的事,对不对?

    “你最烦心的,是一个人。他的喜怒,就是你的喜怒。他的危险,就是你的危险。你看重那个人,胜过看重你的性命,你愿意为了他牺牲一切,包括你的性命。

    “这个人,是你命定之人。他就在这里。”

    牧千光端着酒碗已然震惊了,等回过神以后,他的头转得比拨浪鼓还要快,“就在这里?在哪了?”

    独浔耳廓红得滴血,几乎是愤然开口:“不要再说了!”

    这句与牧千光的“到底在哪里”同时说出,那算命先生显然只愿意听后者,指着独浔,“你的命定之人,就在你的身后!”

    独浔慢慢转头,有酒,有风,有窗外红透夕阳和晚霞映河。可他只看得见白衣红带的牧千光。

    牧千光却看着几步之遥的楼梯,那儿站着一个紫衣女子,红颜绮丽,额心悬着一粒指心圆玉,可证明她身份何人。

    “洛城城主萧恨水之女,萧飞玉。”她向着牧千光行礼,语气冷傲:“不日前城中出事,玉焚宫已搬离原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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