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僵硬,走出了好几步同手同脚。
太!可!怜!了!
实在是太可怜了。牧千光都能想象出来当初原主是怎么摧(g一u)残(y)小徒弟的,这人怎么能这样?真是无耻无下限,枉为人师啊。
牧千光:“唉。我信了。我这身体的原主可能真的辣手摧花,沉迷男色,你瞧把他都吓成什么样了。”
系统:“那你今后可得好好照顾人家。”
牧千光点头称是:“那是自然。”一边琢磨,一边自言自语:“以防吓着小徒弟,我必须得跟他保持距离呀”
说是这么说,可一连三天过去,都已经快走出山谷了,他还是没从独浔背上下来。
其中原因,说来也复杂。但最大的原因还是——
牧千光得意洋洋:“这可是骑在主角头上!我开心死了。”
他怕了独浔整整十七年!有这等狐假虎威机会,他会放过?
系统:你他娘的可真是个人才。
是以一路走来,牧千光心中颇为自得,对“挫骨扬灰”四字的阴影也淡了许多。但他乐归乐,却要端着为人师表的架子不多攀谈,只需在必要时提点徒弟几句。可这徒弟一路以来也没遇到什么麻烦,山谷中的瘴气毒虫都能轻易消解,方圆几里内,活物死物全无,竟没有一点声息,牧千光着实找不着提点的机会。
另一边,独浔也只顾正身前行,甚少主动说话。一路上只闻呼吸,只听足音,那一句“师父,怎么了”突兀而出,竟有点心惊,二人皆是愣住了。
独浔反应过来后,往后收了收距离,等到和师父之间的距离重新恢复到安全,他才缓了语气,又问了一遍。
牧千光微微一愣,他并未露出异样,何来这突然的关怀。再往下一深思,难道独浔察觉到他在和旁人说话?可他与系统一问一答,都是用神识在脑海中来去交流,第三人绝无可能知晓谈话内容。
系统:“别作贼心虚。你刚刚被我一吼,心跳慢了半拍,他可能注意到了。”
牧千光愣了片刻,忽地大惊失色:“他的功力已经精进到了这等程度吗?!”
心之跃动,不过微毫之差。要在万物之声中辨别这一丝淡淡痕迹,无疑是海中寻花c空中探星。不说别人,牧千光自己是做不到的。
牧千光对系统感叹:“不愧是亲儿子主角,无名洞关了十几年能重修灵力,强行破开缚龙索还不见灵力衰竭。”
心中这般想着,便不由得眼红起他这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修为来。一瞬之间,这眼神似乎含着万般渴望。
被他这么一看,独浔迅速转回头去,语气变得僵硬:“师父为何这样看我?”
牧千光当然不可能说我在眼红你的修为,摇了摇头:“无甚。”
独浔转回头,朝前走了两步,忽然硬生生停住了。
牧千光:“怎么?”
独浔未回头,听语气听不出情绪,“我突然有些饿了,想去找些吃食。”
牧千光问系统:“他既是魔子,又是仙徒,早就辟谷,怎么还要吃东西?”
系统像在看一个傻子:“可你不是呀。”
牧千光:“噢也对。被他叫了一路师父,还真觉得自己武功盖世,饭都不吃。”这样一想,才回过神来,“他兜这个圈子,是不想伤了我的面子,想维护我那可怜的自尊。唉。原主何德何能,能收到这么好的徒弟。”收到了还不对他好,竟想着辣手摧花枉为人师x2!
不远处的岔路口有一棵大树,淋了一场春雨过后,更显繁盛水灵。树下青草茵茵,缀满雨过后的细细水珠。牧千光也不拆穿他,成全了徒弟的这个绕圈子,说道:“那你去罢,将我放在树下便是。”
独浔背着他走至树下,却不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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