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和委屈使得她鼻尖发酸,啜泣着哭道:“姐姐,你说什么啊——”
“还装!”立芬跳起来又打她几下,“我亲眼看见你在琴房对着云官眉来眼去。”
“不是,是云官问我茉莉表姐小时候的事——”
“你这个贱人!”立芬像发了疯一样捶打妹妹,撕扯她的头发和裙子。
……
立美受不得这种委屈,找了个理由,连夜要回上海去。
家丑不可外扬,在上官家人面前,立美没有说出真话。推说自己有功课未完,必须要走。这话已是假了,她大学都快毕业哪里还有什么必须要赶着完成的功课。
再说走的时候,两只眼睛红肿得像小兔子一般,嗦嗦抖抖着孱弱的双肩。一看就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立景不解姐姐间发生了什么,握着立美的收一直把她送到车站,“立美姐姐,素日我是和你最亲的,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你总也不说。我们都是姐妹嘛。过去你总劝我,立芬姐姐是强势的人。你看,她也笃我,我也笃她。大家气过后也不往心里去。”
立美抽泣着摸了摸立景的脸,哭道:“立景,经过今日,我才算看清了。立芬姐姐是入了魔,把自己变成魔鬼。我劝你快快离开她,也离开上官家。有她在,你不会好。”
“立美姐。”
立美低头哭泣,终究咬牙跺脚登车而去。
立美的突然离开像在上官家撕开个大口子,人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只有立芬巧笑兮兮,逢人解释,妹妹真的是有事必须回去。
“云官,你随我来,我有话说。”
“嗯。”
立芬看着上官云澈和惠阿霓进入房,顿时紧张起来。上官家的人都不足以惧,唯独惠阿霓心思缜密。这么多天,总用审视地目光看着她。哪怕看见她和云澈赤身睡在一起也只是闪过一丝惊讶,默默退了出来。
她李代桃僵的那天早上,云澈在她怀里醒来的眼神,她一辈子都忘不了。
怀疑、难过、愤怒和厌恶,他把枕头狠狠砸在地上,痛苦地问:“怎么是你?茉莉呢?”
“云官,没有茉莉啊,一直是我!”
“骗子!”
他愤怒地冲出房间,询问每一个见到的人。
“茉莉是不是来了,昨晚,她是不是来了?”
他的胡闹直到遇到肖劲锋,给他一顿爆喝。
“没骨气,不像个男人!上官家的脸全被你丢光了!”
肖劲锋的话骂痛了他,从那日起,他没再沾过酒。
“宜维姐,你知道他们是聊什么吗?”立芬急急忙忙拉过上官宜维向她打听。
宜维叹了口气,在她耳边嘀咕,“唉,茉莉来南京了。”
立芬脸都白了,五脏六腑肠绞一样痛,胃里翻江倒海。
“唔、唔——”
“立芬,立芬,你没事吧?”
她捂着嘴摇头,抬起脸来时所有人都围在她身边,用惊讶无比的眼神望着她。
“立芬!你是不是——”
“我,我——”立芬支支吾吾,手不由地引人遐想地滑向小腹。
不知什么时候,上官云澈和惠阿霓已经从房出来。上官老夫人兴奋地一手拉住立芬将她拖到云澈跟前,“云官,立芬她,她——”
“妈妈,你别急。”云澈把母亲扶到高背牡丹花沙发椅子上坐好,转身对立芬,道:“易立芬,请跟我来。”
易立芬心跳两下,抚了抚头发,低着头乖巧地跟着他进入房。
到了房,云澈也不看她,自己径直走到窗前,背着手捏成拳头。窗外的天暗得不见任何光芒。
“云……云官……”
“易立芬,你有没有怀孕,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云澈,”她慌张摆手,“我……我什么都没说,是他们误会了。”
天外暗夜无边,他觉得自己的心也像这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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