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往二楼张望。
孤男寡女在一起五、六个时辰,不用想也晓得发生些什么。
“唉,你就不该同意让她去见云澈,这下好了,生米煮成熟饭,他们又搅合到一起。”
大厅没有开灯,酸枝小几上开着一盏莲花造型的白洋灯。
易立芬坐在暗处,心在飞跳,表情十分平静。她在计算,她在谋划,她在思虑。
茉莉穿着凌乱的衣服,绯红着双颊下得楼来。看见她们,紧张地差点从楼梯上摔下来。
一夜不见,她身上的风味已成少女变成女人,眉梢眼角添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滋长。
“宜维姐姐,立芬。”她看着两人,脸红成晚霞。
谁都不是傻子,看她脖子处的红梅点点,就知道内情是什么。
应了那句老话,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宜维冷哼一声,心里暗服她的手段。
“你还是要走?”易立芬问。
“是。我有点事。我,我要去武汉。”
上官宜维眉毛一簇。
“不等云官醒来?”立芬继续问。
“不了……他明白。”
茉莉望着她们清婉一笑,“宜维姐姐,立芬。再见——”
她迈着轻快地步子头也没回地跑出艾斯得路。
宜维跌坐在沙发里,叹道:“唉,你这又是何苦为别人做嫁衣裳?”
易立芬默默站着,突然下定决心,走过来用力拉住上官宜维的手,道:“宜维姐,你愿不愿意帮我?”
“帮?怎么帮!”煮熟的鸭子都飞了,还怎么帮?
“不要告诉任何人,昨晚茉莉来过。”
“可是……”上官宜维指了指楼上,为难地说:“瞒得过大家,但是昨晚她和云官待了一晚上!云官自己晓得啊——”
“云官这几天都是昏沉沉的,早上醒来,他就记不清昨天发生的事。你觉得他真记得住茉莉吗?”
“你——”上官宜维舔了舔唇,震惊于她的大胆,“你是想——”
“宜维姐,你觉得可不可以?只要你帮我——”
“这……”上官宜维说不出话来,她是不喜欢茉莉。但是,他们都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宜维姐,宜维姐——”
“你,你让我冷静地想一想!”
“宜维姐姐,再想下去就耽误了云官的一生。你真想陶茉莉做你的弟媳?她现在可是抛下云官去武汉了!”
“是,是……”宜维的心动摇了,对茉莉各种不喜爱让她做出决定,“立芬,委屈你去云澈房间吧。茉莉来过的事,我们不要告诉任何人!”
“好!”
易立芬转身快步上楼。
房间仍残留着淡淡的香味,是岁月沁润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的茉莉花香。她叫茉莉,也如茉莉,细小的白花,藏在绿叶里。没有牡丹的富贵、没有百合的高雅、更没有玫瑰的娇媚。它盈在袖间,轻轻一挥,如影随形。
云澈抱着枕头在梦里甜甜笑着。
易立芬快速脱去身上的衣物,年轻的身体在阳光里发光。她掀起暖被,滑入他的怀抱,取代了另一个女人的位置。
她抱着他背脊,轻轻说道:“云官,是我,我是茉莉啊……“
“茉莉,茉莉!”他转过身来,把她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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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越来越冷,松岛来的电话越来越急,惠阿霓到了必须要回去的归期。
“再不回去,只怕你大哥要把我休掉了!”
“大哥才舍不得。”
“那可不一定。”
“大哥听见你说这样的话,非和你急瞪眼不可。”
“大嫂就是爱开玩笑。”
“呵呵——”
惠阿霓笑着和姊妹们玩笑,即使玩笑心里是沉重的。云澈状态糟糕,家里的气氛也很压抑。大家努力想要开心,偏偏有种越用力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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