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自己出小钱请大家吃西瓜。她们站在瓜摊前眼睛挑着西瓜,口里正拌着嘴。
“你能不能先问问我的意思,再做决定?”秋冉非常气愤,她倒不全是心疼钱。是她压根闹不清楚,他们办的杂志究竟怎么一回事。就稀里糊涂被拉入进去做了大股东。
“我看你吃菠菜蛋饺吃得挺欢,一句话都不说。怕你是嘴忙,没工夫,就代替你说了。”越美低头在西瓜上左敲敲右拍拍。西瓜摊包熟不包甜,要买到熟透开沙的上等好瓜。全凭买瓜人自己的眼力。
“越美,你太过分了!”
“上官宜鸢,办杂志的钱。算起来不过是你几条裙子,几场骨牌的钱。何必小气?杂志办起来后,到了年底赚了钱,你还能分花红。有名有利,多好。”
“'我不要花红!”秋冉气愤地说。
“你不要就给我啰!”越美抱起一个西瓜递给瓜摊老板,“老板,切了!”
“好嘞!”
“越美!”秋冉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我不做这个大股东。你帮我去退了!”
越美把手一扬,甩开她的手,说道:“上官宜鸢,你同不同意我都答应了他们。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自己进去和孙哲说去。或者就当我借你的钱,慢慢攒了后还给你!”
秋冉气结,面红耳赤地骂道:“你这是无赖!”
越美耸耸肩,“我再无赖,有袁克栋无赖?你现在连他都能忍,怎么不能忍忍我?上官宜鸢,你可真是变了。曾经那么优秀,那么要求进步的一个女大学生,怎么变成现在这样恋恋几个小钱!办杂志出月刊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你就这么不情愿?”
说完,越美拿起切好的西瓜走回脏乎乎的小店。
秋冉愣在原地,哭不得,怒不得。
只要旁人说一句,曾经的宜鸢如何,如何,她就完全没有招架和反驳的力量。
她站在瓜摊前的大槐树底下,欲哭无泪,满脸委屈。
岳沐修走到她的身后。清瘦的男人,再热的天也坚持穿着长衣长袖,飘然而来,像谪仙一般。
“岳老师?”秋冉擦了擦眼角的眼泪,“真的是你?你怎么会来平京?”
“你别伤心,先吃块西瓜消消火。”岳沐修把手里的西瓜递给她。
“好。”秋冉接过西瓜,小口小口地咬着。西瓜甜丝丝的,她心里酸溜溜的。
“办杂志是好事,你应该办。”
“为什么?”秋冉惊讶地说道:“我都不知道杂志是怎么一回事。而且,办杂志就要经常出门,要经常和孙哲打交道。我怕袁克栋会——”
岳沐修笑道:“你怕袁克栋什么?你不是想学宜鸢身上的'新'吗?办杂志、宣传新思想、新意识就是'新'的一部分。你这么做,才是真正符合宜鸢的身份。你要是拒绝办杂志才会引起他的怀疑。还有你不要害怕错误,要多和孙哲他们打交道。和这些有理想的年轻人在一起,你会进步得更快,更能理会'新'是什么?”
听到岳沐修的鼓励,秋冉忐忑的心终于放下来一点点。
“岳老师,杂志究竟是什么?”
“杂志就是一种传播手段,像报纸一样,把先进的思想、方针、文化,凝结成文字出版感化民众。”
”它有什么用啊?“
“好多用处。”岳沐修笑着说道:“中山先生说过,人群分为三大类:先知先觉、后知后觉和不知不觉,主张革,命应该以先知先觉唤醒后知后觉,从而带动不知不觉。而报纸和杂志就是最好的途径。你通过做杂志的大股东一定会学到很多东西。”
听到又要学东西,秋冉有些烦恼地说道:“我可以只出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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