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动作。
秋冉哭了,抓着衣襟抽泣。
就在刚刚,她差一点就被他……
他狠狠地瞪着她,好似所有的错都是她的原因一样。没有歉疚、没有道歉。漠然又无情地说:“上官宜鸢,别在我寒了心之后又来撩拨我。因为这后果是你承受不了的!”
眼泪糊花秋冉的视线,她感到毕生所有的屈辱和难堪。她打开车门,哭泣而去。
一直奔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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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冉把自己关在房间,没有下楼吃饭。虽然她出嫁前,常常借口身体不舒服,不下楼和大家吃饭。但这是她从疗养院回来后的第一次。
“宜鸢,怎么呢?”博彦问。
惠阿霓笑着回答,“大概是累了吧。今天的慈善会太热,她又忙前忙后。”
“哼!”上官云澈愤愤地在餐桌另一头插嘴,“我看见秋冉从一个男人的车上哭着跑出来!”这个小人精,一直在暗地偷偷观察,就想抓住秋冉不是宜鸢的小把柄。
“云澈!”惠阿霓从身后拍了他一下,小声说:“乖乖吃饭好不好?老师没有教你吗?食不言,寝不语!”
“哼——”云澈把嘴高高撅起,说道:“我还没有上学,哪里有老师!”
惠阿霓挫败地敲敲他的头。
吃过晚饭,博彦吩咐萍海把云澈带走。他有话要同阿霓讲。
“什么事?”惠阿霓正正经经地坐好,笑盈盈地看着他。
他们夫妻这么久,他好像永远都无法抵挡她的魅力。
上官博彦轻咳一声,坐在她的对面,“今天慈善会散场后,是不是你把宜鸢送到袁克栋的车上?”
惠阿霓不打算瞒他,“嗯。是啊。”
“为什么?”博彦非常不理解惠阿霓的做法。“袁克栋是怎么对待宜鸢的,你不记得了吗?是他亲手把宜鸢送到疯人院,这笔账我还没有找他算!你把宜鸢往他车上推,你难道以为他们会在车上彼此叙旧一番?”
原来,他是担忧宜鸢因为和袁克栋独处这件事情生气而不愿下楼吃饭。
“博彦,等等、等等!”惠阿霓伸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冤枉我了!”
“我怎么冤枉你了?”
她眨着眼睛解释道:“宜鸢上袁克栋的车,不是我逼宜鸢,是因为他们之间还有感情。”
惠阿霓说谎一贯比真的还真。
“不可能!”博彦斩钉截铁地说道。他和宜鸢不亲密是实情,但共同生活十几年,他很了解这个妹妹。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一生傲气,且是随意能折弯的?
宜鸢回来后,性情是有些许变化。但要她和袁克栋旧情复燃,那真是除非脱胎换骨、重铸一个新的宜鸢。
惠阿霓微笑着,撒娇般地说道:“人是会变的嘛。两年的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人年纪大了,成熟了,看待问题的方式方法也会有改变。宜鸢也老大不小,身体也不好,能够和袁克栋破镜重圆于她是最好的选择。”
博彦皱眉看着眼前的妻子,话说得冠冕堂皇,真会是这样吗?
他不疑心惠阿霓,可对此事有着深深疑虑。
“我看,这件事情你们不要剃头担子一头热。袁克栋不是好打商量的人。若是有个闪失,我怕宜鸢会更后悔。”
“嗯、嗯。”惠阿霓心虚地点头。
她何尝不知道袁克栋的秉性,实在是秋冉固执。现在,在听到博彦的话,她的心里更加七上八下起来。
“我还有一件事想要问你。”博彦岔开话题。
“什么事?”
“是关于云澈的。他今年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学校你有选择了吗?”
“这个……”惠阿霓咬了咬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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