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如坠寒窟。她有一种感觉,他与她不仅越来越远,而且极有可能从此刻起画地为牢,咫尺天涯。
好狠的惠阿霓,好狠!她用自己的离去带走了一切。
她带走了博彦的心,更带走他的爱情。
素怜怜绝望了,扑倒在梳妆台上,用力挥手将上面的瓶瓶罐罐全扫到地上。化妆品c香水瓶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博彦对她的愤怒不为所动。
“素怜怜,我和你到此为止。”如若不是他们之间有过一段情缘,今天的事他不会轻巧地放过她。他对她有愧疚,但他对她的情意只能停留在这里,”我还是那句老话,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留在这,我好吃好喝养你一辈子。如果你要走,我送你一份厚礼,祝你幸福。”
素怜怜笑到最后,无力地哭道:“上官博彦,你的心我懂。不懂的是你,你既没有看清自己也没有看清我和惠阿霓。你害了我们两个人!”
她什么都失去,最后手心里空空如也。
今时今刻才真知道他爱惠阿霓爱得发狂,无论他的心多漂浮动荡,惠阿霓就像他心里的定海神针。
她算什么?可笑地成为他们夫妻的试金石。让他知道他爱他的妻子有多深。
“啊啊”素怜怜声嘶力竭地哭起来,捶胸顿足。伤心不已。
“都怪我太年轻,没有认识到什么对我是最重要的。现在我懂了,想修正这个错误,请你能原谅。”给阿霓的伤害,他决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补偿,而对怜怜,他可以给予的只能是金钱和物质。
素怜怜望着他,流着眼泪的脸,忽然荡漾开笑容。她笑得花枝乱颤,抖得厉害。
“好c好”她指着天,又指着地,一字一句赌咒发誓:“上官博彦,我原谅你!但你记住,我永远恨你!是——永远!”
永远有多远,是海枯石烂,直到岁月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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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博彦是务实派,心里存不得一点疑心。在派人去查阿霓下落的时候,同时也让人去查素怜怜的身世和来历。
不查不知道,一查使他吓了一跳。
素怜怜和江山海是干爹与契女的关系,她来松岛的时间刚巧就是江山海出现在嘉禾身边的时候。
这是巧合吗?
江山海这个人物究竟是什么来历?博彦决定要继续顺着这条线追查下去。
“博彦,这样没什么意思吧?”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博彦转着手指间的钢笔,蹙眉说道:“我觉得他们不简单。”
“怜怜只是一个弱女子,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博彦目光锐利地向张涛扫视一眼,抓住他话里的漏洞,说道:“怜怜?你什么时候叫她怜怜了?”
张涛脸一臊,笑着舔了舔唇,“我不是帮你去做说客吗?和素老板一回生二回熟,自然就——大家都是年轻人。直呼其名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我说有关系了吗?”博彦把笔扔回笔筒,目光锐利地看着张涛,说道:“宏涛,你今天有些奇怪。”
“我哪里有奇怪?”
话特别多或特别少,对无兴趣的事情突然升起大兴趣都是奇怪。
张涛摸着头发,掩饰性地呵呵笑着,“唉,我不和你说这个。主要是素老板那,你准备怎么办?今天和她谈拢了吗?”
提到素怜怜,博彦心情就很沮丧,老实地说:“我和她不存在谈得拢还是谈不拢。今天,我把心里话都告诉她。我和她不可能。”
“是吗?”听到这里,张涛脸上喜滋滋的,又问:“她没有很不高兴吧?”
“哭得很厉害,又吵又闹。”
“你呢?”
“我坐了一会就走了。实在忍不了她的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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