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的气,一下子缠绕住了钱叔的毛笔,阿牛突然间出现一口气吞下了那乌黑乌黑的东西,然后被钱叔收进了一个暗红色的檀木盒子。
金色和红色的气流在子姝的眉心盘桓了好久,发现并未有黑色的东西出现后,隐于眉心不见了。
而钱叔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子姝舒展了眉头后,穿墙而过。标间内赵毅已经睡了,钱叔的床上一个纸人飘起落在了钱叔的掌心之中。他的身体逐渐的凝实,变得和平常好无差别。
而子姝却一直觉得自己好累好累,想动动不了,想完全入睡,但有东西一直不肯让她休息,终于在她看清楚三股红黑金色的气体在她的身体内纠缠不休,在黑色的那股消失不见后,她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个晚上她没有做梦,一觉安稳,她是被敲门声给唤醒的。赵毅说时间到了要退房了。
子姝伸伸懒腰,觉得自从坐上了赵毅的车后,她似乎就开始了黑白颠倒的生活,也不知道赵吏到底如何?
极快的收拾好,背着背包下了楼,乘坐电梯的时候她还特意的留意了一下,看到自己的镜像,子姝松了口气,那没有影子什么的太过于可怕了。
楼下的钱叔和赵毅已经在车边等着,背包扔进后备箱后,赵毅开着车三拐四拐的拐进了一条胡同。胡同里面有一家“旧院牛肉”的招牌极为亮眼。然后他们停车进去了。
说是牛肉,但其实是干锅,三四斤牛肉切块下锅,味道不错,吃的舒爽,可比那方便面不知道美味道哪里去了。
走的时候,赵吏还打包带走了两斤牛肉,他说只有在格尔木才能吃到“旧院牛肉”夏都可没有这样的美味,既然来了,就必须要连吃带拿。虽说不太好看,但谁知道下次再吃到的时候在什么时候了。
赵毅对吃的执着,子姝就跟着沾光,不吃方便面总归是好的。今天晚上还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子姝觉得能包餐一顿是最好不过的了。
赵吏依旧没消息,电话也依旧是打不进去,他的人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赵毅要单独出去一圈,说是要去找他的战友聚聚,顺便去银行取点儿钱。
钱叔没说什么要了车子,带着子姝去见他的朋友。子姝倒是觉得有些好笑,老爷子和赵毅都去会友了,就她似乎没什么朋友,那怕是同学在这个地方,她似乎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她的手机除了家里人的电话,就只有诊所几个同事的电话,闺蜜没有,挚友没有,她这二十几年似乎全都围着赵吏转了。想想子姝突然间觉得有点儿可悲。
想着想着子姝眼眶红了,钱叔不明所以,问了句:“丫头怎么了?”
“没事叔,沙子进了眼睛了。”
“嗯,这地方沙子多,这几年绿化的不错,不过能长在这个城市的你也都看见了都是沙柳,出了城市往郊区走的时候你就能看见,就连沙柳都很少了。要是觉得眼睛不舒服,你就带上墨镜,这样会好受点而。”
钱叔说的没错,他开车来到郊区的时候,子姝看到的除了沙柳就是沙柳,沙柳的背后不远处就一望无际的草原,低矮的芦苇占据了子姝所有的视线。
公路两边的绿化不错,绿化地带还写着,砍伐树木一株罚款五万的字样,落款是林业局。子姝觉得这样的执行力度,也仅仅是让公路两边才见了树木,虽说沙柳居多,胡柳少的可怜,但能想到防沙护林的重要性了。
越是往西走,越是荒凉,村子也是一个过一个的离开得了子姝的视线,现在眼里出线的都是一片片的枸杞田。这几年枸杞炒的厉害,而这个地方最适合种植的也不过这些带刺的枸杞了。
钱叔带她去的地方,是西苑林场,据说是开荒的时候,下乡的知青们建造的。现如今知青们是很少留在这里了,留在这里的都是各个地方出来的农民,都想在这里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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