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搁的就上了高速路。天还未黑,也就是说还没有到9点,而赵吏去了哪里,子姝不知道,此刻的她是一点儿也不知道。
飞驰回到夏都的时候只用了一个小时,比平时快了很多,这也归功于,高度路不堵车的缘故。
推开了家里的防盗门,一进门子姝直奔浴室,留下老神棍和赵毅在客厅大眼瞪小眼。
赵毅倒也习惯了,招呼着老神棍。子姝的心情不太好,他们也能理解。
倒是子姝回想这今天她和赵吏的相遇,就好似跟抢来的似得,这种感觉非常的不爽,让她觉的有点儿不安。
思前想后,完全弄不明白赵吏到底在做什么,又为她做了多少事情,而知情的另外两个人似乎也不愿意给她多说几句。这才是让她最郁闷的。
冲了个凉,冷静了一下心情,在不经意的回头照镜子的时候,充满雾气的镜子里有个模糊的人影,子姝以为是雾气过多,还拿毛巾擦了擦,结果越擦,镜子上就多了好多血迹,那血迹慢慢的顺着镜子落到了洗脸的池子里,染红了整个洗漱的瓷台。
抬头再看,镜子里有个女人。但却不是她的影子,而是一个瞠目留着血泪的妙龄女子,女子的长发用一根碧玉的簪子随意的挽在脑后,耳朵上挂着一对水滴形的碧玉耳环,脸色苍白,但那双眼明亮却极其哀怨的望着子姝,樱桃小嘴殷红殷红的,嘴角还带着一丝的血迹,小嘴半张半合的再说着什么,但子姝听的不到。
血水依旧顺着镜子在流淌,子姝也不擦拭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镜中的女人,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间出现,子姝伸出了她的手,她想要抓住那个镜子里的女人。
可惜就在子姝伸手想要抓的时候,镜子中的女人消失了,只留下了那满屏的血水。血水很快积满了洗脸池,子姝也不怕,一下子打开了下水按钮,血水顺着下水管道消失不见了,不留下一滴的痕迹,就好似那个女人从来不曾出现过似得。
子姝盯着镜子紧紧的皱着眉头,心中气急,在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她并未觉得害怕恐惧什么的,而是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愤,对就是气愤,是那种恨其不争的气愤。
啪叽一圈,那镜子哐啷一声碎掉了,客厅的老神棍和正在做菜的赵毅对视了一眼,赵毅放下手中的额菜刀,上前敲了敲门问了句:“嫂子?没事吧?”
嫂子双手扶着洗脸池,满脸的怒容,在听到赵毅的声音后,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打开门道了句没事,只不过是不小心打碎了镜子,她收拾一下就好。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子姝并未告诉老神棍和赵毅,而是一个人藏在了心中,那女人的面容,子姝总觉得熟悉,似乎是在哪里见过。揉了揉太阳穴,子姝觉得自从见过赵吏之后,她似乎更加的心烦气躁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厨房里赵毅在忙碌,客厅里老神棍嗑着花生米,看着央视12套,看到子姝那模样,老神棍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照旧吃着花生豆。
赵毅在看到子姝后,扭头看了一眼,就有开始忙活,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既然作为主人的子姝没有这个觉悟,只能他这半个主人来招待客人了。
子姝窝在单人沙发里,等待着赵毅的晚饭,老神棍好似受不了这般的沉默,开口说了句:“丫头,别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你不说出来,谁会知道你心底到底藏着什么事情。”
子姝一愣,她倒是没想到老神棍会如此安慰她,她最近的烦躁,虽说没有从嘴巴里说出来,也不曾表现在脸上,但是她的行动到处透着急躁。赵吏这个词,似乎已经成了她的禁区。尤其是今天赵吏这个禁区,还被她自己给捅了。
子姝望着老神棍的侧脸,垂下了头,半响儿后说了句:“叔,刚才在浴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一个女人。”
老神棍吃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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