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味,时不时传来女性的笑声。
“今天那位罗安小姐又没来?”浴太脱下身上的大衣,转身挂在衣架上,望向坐在沙发上的安室透:“这是第五天了吧!”
“你的那位蓝蔷薇不是至今没露面么?天天等待的滋味不好受吧?”安室透垂眼盯着指间夹着的烟,袅袅的青烟里,他的眼神有些焦躁。
“快别这么说啦,感觉我们两个就像是被抛弃了一样,稍微有点丢人啊!”浴太走了过来,看到他手里夹着的烟愣了一下,惊讶道:“我以为你不抽烟了,你来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你抽烟。”
“没看到并不代表并不存在。”
“听上去好深奥的样子。”浴太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板打开电视,看上去似乎有些高兴:“或许这几天就能看到蔷薇,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
“你怎么知道这几天或许能见到她?还有,为什么要把我介绍给她?”
“你的问题还真多。”浴太白了他一眼:“第一个问题呢,最后一次见蔷薇,蔷薇说每月的第十五天,她有可能会过来,至于第二个呢。”浴太冲他笑了笑:“我们不是朋友嘛?”
“是么!”安室透倾身捻灭手里的烟。
“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办个宴会也能上新闻。”浴太盯着电视,突然啊了一声,紧盯着上面的一个人,伸手拍了拍安室透的胳膊:“安室你快看,那个不是罗安嘛!”
安室透抬起眼盯着电视上精神矍铄的培西·贝尔纳茨,陷入了沉默,贝尔纳茨家举办的宴会么,这么声势浩大,邀请的对象会是谁呢?
不知道过了多久,毛利兰正睡得朦朦胧胧,有谁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在怀里走动着,应该是回到了原天守国了吧。
感受到手指滑过脸颊的触感,毛利兰勉强睁开一条缝,伊斯莱俊美的面容逆着光,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唯有那浅色的唇角上扬的温柔弧度。
啊,他也有这种笑容啊!毛利兰睡意渐浓,翻过身继续睡着。
直到耳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毛利兰这才醒转过来,望着走进来的梅洛。
毛利兰撑着身体坐起身,望着陌生的房间,疑惑道:“这是哪里?”随即又转向落地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在夕阳下壮观而繁华。
“不是天守!”毛利兰紧紧盯着远处的自由女神像,喃喃低语:“这里是美国纽约。”
华洱街,地下牛郎店,一个穿着一身黑风衣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大厅里。
“喂,大叔,这里是牛郎店,不招呼男人。”一个穿着前卫时髦的小伙子上前提醒道。
“我来找一个老朋友,听说他在这里当牛郎。”中年男人转过头望向小伙子,那只义眼里泛着冰冷的青光。
小伙子吓得后退一步,张了张口,冲口而出道 “找找朋叙旧还是等他下班吧,现在是上班时间。”
中年男人的唇角扬起渗人的笑容,他往小伙子走去,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躬下身子,侧眼冷睨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再啰嗦,杀了你!”
小伙子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他不是那种会因为言语就屈服的人,但双腿却止不住打颤,浑身就像被丢进了一个四周插满尖刀的洞窟里,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杀气吧!
“你要找的朋友是谁?”提问的穆格布:“我们这里是金钱至上,若是你付的起价钱,我能考虑一下。”
休息室里,安室透抬眼望了一眼浴太,今天的他看上去特别整理了一下,头发也抓得竖起:“你这样看上去挺精神。”
浴太脸上腾起一股热浪,他手忙脚乱一阵后急声解释道:“我不是因为蔷薇她有可能会来才特意这样的,其实我平时就是这样子,只是今晚……”
“哎呀,闲人真是好,可以像个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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