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路上,我一直处在一种精神极度恍惚的状态中,我只记得在我彻底昏睡之前,赵信口中始终在重复着一个词“大秦”。
也许是连续几天的疲劳,也许是这些显示的震撼,也许是我得到的信息让我的大脑已经死机,我一直沉睡了很久。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望着船舱的天花板发了很久的呆,慢慢回想起了刚刚与赵信的对话。我这次“旅游”似乎跑得有点远,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回去吗?我如果待在这里,我的父母怎么办?以后谁去照顾他们?家里供我读书的债务该怎么去偿还?。。。。。。想着想着,心情愈发沉重,胸口犹如压下一块千斤巨石,分分钟能让我爆体而亡,不禁深深的叹出一口气“唉~~~”。
“啊!公子终于醒了!”突然一声惊呼如夜莺婉转,打破我的沉思传入我耳中。
“嗯?啊。。。。。。卧槽,什么情况?”我一转头,首先映入眼中的就是张如美玉精雕细琢出来的俏脸,脸上略带倦意,额前散着一缕青丝,双眸如秋水盈盈,荡漾出柔媚的波光,炯炯的盯着我。以我二十八年的处男荣誉发誓,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跟哪个女生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看着那姣好的面容,盈盈闪动的目光,再加上又是一个极品l一li,我的心尖已经开始打颤,有些不知所措,语无伦次的道:“这个。。。。。。这个,你没对我做什么吧?或者。。。。。。或者我对你做了什么?放心,我会负责的。”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听明白我说的话,也许是舱里油灯的光线太昏黄,我看见屈芙的脸颊有些泛红,却是没有反驳我的话,从跪伏的床边站了起来,略略整理了一下衣衫,低头躬身向我施礼道:‘主公令奴家在此恭候公子醒转,服侍公子更衣与主公叙话,有劳公子起身。’说完,便从床尾的黑漆木箱取出一套粗布衣衫捧在手上,静静的等我起身。
“好,有劳姑娘了。”说着就掀开薄被准备起身,刚把被子掀起一半,我瞬间就停住,一把把被子紧紧裹在胸前。什么情况?我怎么会一丝不挂的躺在这里,谁给我脱得衣服?我总不能赤身裸体的在人家小姑娘面前晃悠吧,于是双颊赤红,尴尬的冲她说:“那个,那个还是我自己来吧,要不你先在门口等我?”
“服侍公子更衣乃主公之令,奴家岂可不遵。”屈芙丝毫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很是倔强的站在原地。
“不,不是的,只是我现在,这个,这个,一丝不挂的,恐怕会有些失礼。”我抬手挠了挠头发,愈发尴尬的向她说道。
“无妨,公子身着的旧衫便是奴家退下,为公子浣净。”屈芙又是施施然的一礼,淡淡的说道。
可她的话却是让我吓了一跳,她给我脱得衣服,卧槽,这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啊,我二十八年的贞操就这样让她毁了,那我以后怕是嫁不出去了,额,不对,光是看看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不是说古时候的女人都很矜持吗?看她完全不当回事的表情,怎么感觉比现代的女孩子都玩得开啊。既然事已至此,我也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横不能抱住被角跟她说“你要对人家负责哦!”扭捏犹豫了好半天,只好“从了”她,掀起被子,双手紧紧捂住下面不可描述的地方,浑身紧绷的站在屈芙面前。
屈芙没有丝毫的造作,手脚麻利的抖开衣衫,我就像个芭比娃娃一样任她摆弄着把衣衫穿好。
“劳公子随奴家与主公叙话。”穿好衣衫,屈芙躬身向我说道,随即转身为我领路。我也跟在她的后面向舱外走去。
“等等。”刚走了没几步,我一头黑线的叫住屈芙,屈芙也是略带疑惑的回身看向我。“那个,那个,有劳姑娘,这个,能不能把我的还给我?”老实说,这粗布衣裤直接和肌肤接触的感觉确实是难以形容的酸爽,尤其是刚刚经历过“更衣”之后,还没有恢复平静的“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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