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容已经恢复了镇定,脸色青红不定,喘着粗气的坐在椅子上道:“让他说。”
楚彬被押在地上,仰着脖子道:“这三年,每个年节都是由我来送东西,每回都很妥当,这才打消了你的疑心,今日才走到你面前。”
说罢狠狠地吐了口唾沫道:“我自小卖身为奴混进你楚家,就是为了报我家的深仇大恨。”
楚大上前劈手给了他一巴掌道:“少说废话,赶紧说刚才世子中了什么毒?哪个女的又是怎么回事?”
楚彬呵呵的狂笑起来:“想我堂堂的苗王后裔今日得借助这些手段来出气,真是可悲可笑,哼!无毒不丈夫,为达目的,些许小节又何必斤斤计较。”
“啊!”
实在受不了他啰嗦的楚容一巴掌扇飞了他。
眼看周围的十来个如狼似虎的护卫要胖揍自己,连忙大喊:“你们不能打我,我是药引,打死我,你们世子也活不了。”
楚容一听他话里的意思不对,轻轻的一挥手。
几个护卫“咔咔”两下就把楚彬的胳膊卸下来。
把那个蒙面纱的女子一掌砍昏在地,飞快的退了出去。
楚大最后一个走了出去,小心的查看周围的门户,不让任何人靠近。
楚彬在地上挣扎着,看着那个蒙着面纱的女子道:“你刚才中的是我们族里的大巫师,耗尽十年心血才培育出这个“误终身”的蛊毒。
只有生肖属龙的处子,历经七日欢好,才能解除,这是如夫人的侄女,在这里只有她属龙。”
楚容冷冷的道:“你的作用是什么?”
“我吗?需要在你最后一次后,以我的血引出你身体的蛊虫,忘了告诉你,这个姑娘是我的养女,呵呵呵呵。”楚彬得意的笑,好像胜券在握。
楚容看着他:“如夫人跟你都是苗王的子嗣,你们费尽心思只是想要一个世子夫人的位子吗?”
楚彬眼神冰冷,狠狠的盯着楚容英挺的脸道:“如果不是你在楚家威望甚高,难以扳倒。
如夫人担心自己生的小主子,你不能容下他,否则我们又何必出此下策。”
楚容道:“如果她安守本分,这个家里未必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哼!一席之地,想我家先祖赫赫威名,怎么会费劲心力只想要个立足之地。
等她诞下你的长子,你的蛊毒才能解除。
你这辈子也只能是她给你延续后代,别的女子是生不下你的子嗣了。”
他语气古怪的道:“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用,你的每一个子嗣都需要我的血来去除蛊毒带来的胎毒。
不然你的孩子就是个傻子,啊哈哈哈哈,到那个时候。
要么你听我们的,要么让位给如夫人生的烈公子。
没有健康子嗣的世子还怎么继位呢?”
楚容听的青筋直冒,怒火沸腾,实在按捺不住。
上前一掌劈在楚彬的脖子后面。
楚彬带着一脸邪恶的笑意,软软的躺倒在地毯上。
红红的蜡烛照在他的脸上,带着浓重的恶意,像一片乌云投射在人的心头。
楚容把人砍昏后,大脑开始高速的盘算,这是一个局,该怎么破?
肯定不能娶这个如夫人的侄女,那样就被他们给控制了,后患无穷,等等!
必须是属龙的女子吗?琉璃不就是属龙吗?
看着地上昏倒的那个女子,身材妖娆丰满。
楚容脑子里突然飘忽的感到怎么人跟人比差那么多?
原本还想等琉璃在大一些再娶她,看来是不行了。
只是这个子嗣必须以他的血来解胎毒,这样就留着他的一条命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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