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穿着一身枣红的胡服,面容稍微摸了些黄粉,因为发育的比较慢,还没有什么丘壑,就像一个俊俏后生。
云飞澜穿了一身的藏青的长袍,兄妹两个本来长得就很像,这么一打扮出来,一看就像是哥哥带着没出过门的弟弟去见见世面。
云飞澜因为病了一场,越发的消瘦了一些,气质倒是由原来的飞扬跳脱变得沉稳一些,不是今亲乍一看还认不出来他。
拍拍琉璃肩头好像上面有灰似的,担忧的道:“这样行不行,我看还是回去吧!不行就把庄子上值钱的东西变卖了,凑凑也就够了。”
琉璃心中也很忐忑,听他这么一说,反而镇定下来“哥哥,这个庄子是母亲的,里面的一草一木我都要好好保存。
咱们就试一试,不行就马上退,我发誓,我只取够用的,只要把当票赎出来,我保证我觉不沉迷赌博。”
云飞澜也是担心这个,看琉璃这么坚定,也不好说什么,拍了拍琉璃的头道:“走吧,这个点赌场该开门了。”
招呼上褚星浩一块出了门,一边低声对琉璃道:“云府要是知道我逛赌场,应该高兴坏了。”
琉璃心中泛起淡淡的忧伤,不知不觉咬住下唇,这只是开始,一切还早。
一路上褚星浩如数家珍的介绍各个店铺门面,什么这是礼部侍郎家的产业,这是那个王爷母家的生意,这又是哪个惹不得的大家的酒楼。
穿上男装的琉璃,感觉和哥哥亲近不少,就是褚星浩也活泼了很多,不像以前一见到她就拘谨起来。
说来现在是贞观十年,物产富足,兵力强盛,天朝开始显现气象风流的韵味,很多的贵族女子在仆从的保护下,只戴一面小小的帷帽逛街。
更多的是平民的女子在街头的铺面招呼客人,神情落落大方的。
跟着褚星浩来到崇仁坊后面的胡同里,母亲当初选的这座房子位置极好,在东西市的中间,里皇宫也不远,出城也方便,
在各个坊里,到了晚上宵禁的时候,都是把大门一锁,就是一个城中城,房子所在的街道里,各个大小的饭店娱乐场所也是应有尽有。
琉璃就是看中自己房子的优势,到了晚上宵禁的时候也好溜回去,有褚星浩这个地头蛇干什么不方便。
片刻的功夫就来到一家地下的赌场,这个唐朝也不是提倡赌博的,还有相应的法律规定,聚众赌博是要杖一百的,就是不知道这一百棍子下去还有没有命了。
不过这个也是说风声的,紧的时候就收敛起来,松的时候人们就聚赌成风。
琉璃在心中念叨“今日我取不义之财一定多做善事,老天怜我,尽快达成母亲心愿。”
褚星浩在前面带路,一进门一股子碳气夹杂着浓烈的汗味扑面而来,里面人身鼎沸,好几个面红耳赤的男子围着一个大桌子在大叫“大!大!大!”
琉璃给云飞澜施了个眼色,两人带着褚星浩挤了过去,庄家一看见褚星浩就道:“你小子赶来柳大郎的场子,不怕你爹敲折你的腿。”
褚星浩笑嘻嘻的道:“我带朋友过来玩两把,见见世面,你多承认啊!”
“那也得照规矩来!”那庄家翻了褚星浩一眼。
“这个你放心。”褚星浩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样。
琉璃随手从荷包里取出一小锭金子,庄家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心道”难道这小子给我另来两只肥羊,这要是大赚一笔的话,就分着小子几十文花花。“
”押大还是押小?“庄家也不废话,说完直接就摇开了骰子,琉璃表情很镇定的把那锭金子,很随意的放在了大的前面,本来就想赌三把,第一把就随意吧!
庄家摇了很好看的花式把骰盅往桌子上稳稳的一拍,周围的人顿时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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