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树面无表情的盯着胖子冬看了好一会儿。
胖子冬多少年阅历的老店长了,按理说心里是不虚秦树这么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但两人四目相对没有多久,胖子冬就明显的感觉到秦树给的压力,不停的用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相信皇甫家从来不是不讲道理的;只要你实话实说,这假药后头你赚了多少钱,或许我可以替你求求情。”秦树咧嘴一笑。
皇甫长伟一听这话,心里立马不高兴了,眉头紧跟着皱了起来,心想:呵,软蛋!我皇甫家的儿子需要跟一个店长用这样的语气说这样的话吗?
胖子冬听到秦树的话也是内心窃喜,没有多想便回了话:“我这些年一直兢兢业业的,只是家里有了特殊情况之后才想着趁机赚点外快;我可没做多久,也没赚到多少钱,就是点小钱。”
“做了多久?”秦树问道。
胖子冬有些犹豫,嘴唇抖动着不知道说什么数字好。
“呵,怎么要瞎编一会儿?回答的速度最好快一点。”秦树一声冷笑。
胖子冬当场一抖索,立马回道:“一年,才一年左右。”
“赚了多少?快点回答。”
“十万不到。”
“什么假药在店里卖的最好。”
“鱼尾草,这药的替代品无非是杂草,吃了治不好认但也不死人;出了事儿也跟我们店没有任何关系。”
“呵,你到是替店里考虑。既然是杂草那就没有成本,而鱼尾草价格并不亲民;以该店市中心的位置,一年才盈利十万。胖子冬,你当我傻还是在座的各位都傻?”秦树撩起袖子,看戏似的顿在胖子冬跟前。
胖子冬浑身一颤,呆呆的看着秦树,忽然恍然大悟:自己上当了!
皇甫长伟这才反应过来,眉头微皱说道:“你背后还有人分钱?”
“特奶奶的,这孙子竟然还玩的这么大!嘿,在三爷面前装什么可怜巴巴的,信不信明天一早把你全家老小都给送到大兴安岭去看雪。”张锦江走上前去,一脚把不老实的胖子冬踹翻在地上。
胖子冬整个人像是橡皮泥一样瘫在地上,知道事情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他只能哭丧着脸把什么都交代了:
“是大爷,是大爷交代的;各家药店都有他的分成,这事儿我也只是从中渔利而已,三爷!皇甫家谁不听大爷的?我一个小小的店长,实在是不敢忤逆他的意思啊。”
皇甫长伟脸色立马变得怒红,上前一巴掌轮了下去:“草!老子是皇甫家的三爷,这药店是我的。你特么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还真没看出来。”
“三爷。”秦树忽然起身打断了皇甫长伟的怒气。
“你叫我什么?”皇甫长伟眉头一皱。
“父亲。”秦树立马改口。
“说。”皇甫长伟这才松口,但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胖子冬,就像是一头老虎盯着自己的午餐一样,恨不得现在就放开来大快朵颐了。
“这种小人的话您不能全信,不能因为他的挑拨离间误会了大爷,伤了咱们皇甫家的和气呀。”秦树笑着说道。
常人听秦树的话听不出来什么。
但老狐狸皇甫长伟心里立马咯噔一声:这小子是要我在明面上保持和气,翻了脸对我们三房确实不好。人在暗处,不如我在暗处。
心领神会的皇甫长伟对秦树投来赞许的目光,随即他又是一巴掌砸在胖子冬本就肥胖又添臃肿的脸颊上,怒声骂道:
“让你在这张嘴瞎说,我哥那是多光明磊落的人;我差点气昏了头信了你的鬼话,张锦江,把这个人给我送到JC那里去,让他坐几年牢冷静冷静。”
“是,嘿嘿。”张锦江二话不说一把便将地上的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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