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他俩谁也不是谁的谁,没有谁有资格替对方安排行事。
她岂再会由着自己一厢情愿地打算他之事?
只是,如今他这般问,又是何意?
是打算离开雪国,与她同程吗?
凤舞忍不住问了沧珏。
“我容不得他人伤你一毫,你说我这是何意?”沧珏退离凤舞,看着她,不答反问。
“你”他这是在和她说情话?凤舞愣然,内心狂跳,语不成句。
“你如此模样,是想我继续刚所为?”沧珏勾唇挑眉,说罢作势低头。
凤舞白了沧珏一眼,转身扭头,甩了个背影给他,却是背着他嘴角含笑,“易远和越显还在等我们。”
如今的炼丹院与药师院皆由雪术掌管,凤舞等人的去留因着沧珏的关系,无人阻拦。
凤舞在前往丹城前见了明洛一面,与她简略交待了皇城中事,不管当初灵琪如何待她们,她们一死,所有恩怨已勾销,而她们间仅有的联系也随之消失,便也于此地分道扬镳,各为其事而去。
易远家祖命在旦夕,离开雪国后,凤舞一行人全速赶往丹城,足足花了七日之久,才到达丹城十里之外。
为防易远堂兄提前收到消息会对他家祖先下手为强,他们皆易容进城。
丹城与雪国一样,有着自己的守城禁制,进城需度引,不过这难不到易远,他是城主之孙,各类度引他身上不少,他们顺利进城后直奔易府家主院,一路无阻。
进了府后,易远便发了传讯符给自己的几位亲信,让他们前往家主院候命。
怕是在易远进入易府那一刻,他回来的消息便已传至易敬耳中,就在他们踏入家主院的那一刻,正巧迎面碰上他。
他跨大步伐,步速飞快地走近易远,表情看不出悲喜,“怎远弟回城,也不差人通知党兄一声?”
易远竟没有死。
他明明让那人,若易远进入雪国境内,便杀了他的。他这进了雪国,又安然无恙地回来,本五日一消息传来的皇城,可是在这几日未来只字片语。
易远进了雪国后带着人回来。
这着时让他怀疑,他们是否弃他而另与易远结盟。
莫名而起的背叛感让他愤怒,他花了很大力气才在来路上将之压下。
易远拱手作礼,向易敬点了点头,“离城多时,心系祖父性命,其他事便也顾不上了,还请堂兄见谅。”
“远弟如此说可是生分了,你这一离城便个把月,为伯爷辛苦奔命,如今回城,堂兄当是要为你好好接风洗尘。”易敬笑言,而后看向沧珏几人,试探道:“况且,你这还请来了救治伯爷之人,我们丹城可得好好接待,不知几位,可是雪国药师?”
“堂兄言重了。他们不是药师,只是恰懂医术,便仗义来助。我先让他们去看看祖父的情况,党兄,我们先失陪了。”易远说完,便带凤舞几人拐进院内。
易远没有拦截他们救人的理由,即便他说他们不是雪国药师,可他还是放心不下,一路紧跟其后前去,他不能让他们救活易青!
易远在离去前吩咐了亲信照料好易青,他进房间后让其简略说了这段时间易青的情况后,方让越显问诊。
易远挑开床幔,让越显坐于床沿。
越显看了眼床上之人,双眼双唇印堂间皆淤黑一片,双眉紧皱地探脉,而后速度极快地自乾坤袋里祭出一古木瓶子,倒出粒丹丸,让易远研磨成粉,混水给他祖父喝。
他的脉象虚弱得几近停止,此时,定得用上续命丸强行护命。
“他是如何中毒的?”越显问。
易远摇头,“一个多月前,他与易敬几人一同出城寻药,回来当日人好好的,可待第二日家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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