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适合打电脑。第二，凶手杀人之后，竟然一点证据都没留下。如果不是一个惯犯，那么就是一个心思缜密智商极高的人！”

    陈昊听完张牧野的分析之后，点了点头，说道：“也有些道理！咱们先把死尸带回去，先发个招领启事，核实死者身份之后，再做下一步行动！”

    “明白！”张牧野说道。

    招领启事贴出去之后，很快就有人来认尸了。来认尸的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男的叫钟万里，女的楚慧芳，他们说死者是他们的女儿钟瑞芝。钟瑞芝今年三十岁，离异，有一个儿子判给前夫。钟瑞芝父母在菜市场卖鱼，他们一家三口就住在宋家庄一个二居室里。钟瑞芝无业，平时就靠直播挣钱，她父母不知道她做主播能挣多少钱，但起码从没有向父母要过钱。这也就是说，钟瑞芝做主播，起码可以自给自足。

    钟瑞芝父母哭的跟泪人一样，毕竟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苦楚，不是一般人能体会到的。

    陈昊安慰了一番钟氏夫妇，然后，就去他们家调查走访，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根据钟氏夫妇所说，钟瑞芝深居简出，平时很少外出，钟瑞芝在北京没什么朋友，也没说和谁结过仇，更何况是杀身之祸的大仇。钟氏夫妇还告诉陈昊，钟瑞芝平时来往密切的，就网上那些好友，也可能是直播间的粉丝。钟瑞芝平时出去，有时候会和粉丝见个面。

    陈昊听完之后，觉得这件案子有些棘手了，他本来以为，确认死者身份之后，再从死者有仇的人里逐一排查，应该很快就能找到真凶。可令陈昊意外的是，连死者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她有什么仇家。

    “陈队，我在死者房间发现一部手机！”李甫拿着一部小米手机走过来。

    陈昊接过手机，看了一下之后，向钟万里问道：“钟先生，这部手机是你女儿的吗？”

    “是的！”钟万里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女儿还有一部手机，这部手机是备用的！”

    在钟瑞芝的房间只发现一部手机，她常用的那部手机不见了，很可能是钟瑞芝在遇害之后，手机被凶徒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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