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甚宽广的乡村小路上,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旁边有七八个村民在旁边不停地劝说。可是,任凭别人怎么劝说,大婶就是哭着不肯起来。
杜飞皱了一下眉头,快步走到人群旁边,开口问道:“英婶,你这是怎么啦?”
英婶仿佛没听到一般,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那捶胸顿足的模样,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小飞,你英婶存的准备给青平娶媳妇的钱,全被人骗走了!”旁边有个妇女替英婶说道。
“啊!菊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杜飞大惊失色问道。
张牧野和赵世勇也在旁边停好车,走过来查看发生什么事情了。
英婶的儿子名叫郑青平,是郑家屯郑氏子孙。英婶只有郑青平一个儿子,今年二十七岁了,在农村已经属于大龄未婚青年,英婶和她老公为了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可现在这社会,有钱人虽然不能三妻四妾,但可以有老婆还能在外面包养情人。而穷人孩子别说包养情人了,连娶媳妇都困难。英婶老公没什么文化,在北京一个小区当保安,郑青平也在北京美团当送餐员,而英婶则在家打理五亩地。
英婶一家人辛苦工作,积蓄却不多。就在刚才,英婶扛着铁锹从家里出来,准备去地里干活,迎面走来一个陌生人。郑家屯虽然不算太小,英婶天天待在村里,基本上家家户户都认识,这个中年陌生男人却从未见过。
那个男人走到英婶跟前,突然伸手拍了一下英婶的肩头,大声说道:“大婶,你欠我的钱快到期了,赶紧把你家里的钱拿来还了吧!”
英婶当时就像中了邪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她心里只想着赶紧把钱还了,赶紧回到家里,翻箱倒柜将藏在家里的十万块钱拿出来,鬼使神差地把钱交给了那个陌生男人。
等那个男人走了之后,英婶这才回过神来,她根本没有欠过谁的钱。于是,英婶赶紧呼喊乡亲们寻找那个陌生人,可那个陌生人早就不知所踪了。
英婶他们一家三口一年也挣不了十万块钱,现在把给儿子攒的彩礼钱都丢了,英婶万念俱灰,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杜飞听完菊婶的话,他惊愕地看着张牧野,脱口而出:“催眠术?”
张牧野铁青着脸,默默点了点头。
张牧野和杜飞都是催眠高手,张牧野的爷爷活着的时候,更是一等一的催眠大师。现在,竟然有人跑到郑家屯用催眠术骗钱,这简直就是虎口拔牙,张牧野和杜飞当然心里不爽了。
“菊婶,你看到那人往哪个方向走了吗?”杜飞问道。
菊婶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那人去哪儿了!不过,村里有人看到那个人坐上一辆山东牌照的白色小车走了!”
“山东牌照的白色小车?”张牧野眼睛一亮,说道:“世勇c小飞,开车往杏黄镇方向追!刚才回来的路上,我记得看到过一两山东拍照的白色比亚f3,想必就是骗子那辆!”
“啊!那咱们还等什么?赶紧追吧!”赵世勇说道。
“好!小飞,你熟悉路,咱俩开车在前面!世勇,你带着朱莉和魏晓娜跟紧我们!”张牧野吩咐道。
“好的!”赵世勇答应一声,就跑过去开车了。
杜飞心急火燎,担心追不到骗子,他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牧哥,能追上那个人吗?”
张牧野叹了一口气,说道:“看运气吧!这些骗子真可恶!连乡下大婶的血汗钱都骗,抓到不能轻饶他!”
“嗯!太岁爷头上动土,活的不耐烦了!”杜飞有些怒不可遏。
很快就又回到杏黄镇,刚到村口,张牧野看到前面堵着车。原来,今天杏黄镇过集,因为人太多,有个三轮车和一辆电动车撞了。道路本来不是很宽,再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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