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菲对着薛佳成又笑了笑,“嗯,好,下次等你有事了换我安慰你。”
“这个,你是在咒我出事?”薛佳成看余菲已经恢复原样了,便开了个玩笑。
“没有没有,作为你亲爱的同桌,我要祝你一帆风顺,万寿无疆。”余菲说的一本正经。
“那你还怎么还我人情。”薛佳成反问道。
“你不是说都是同桌,不用还吗?”余菲说的理所当然。
“我就这么随口一说,你还真就信了啊。”
“那是当然,您帮了我,算得上是我的恩人,恩人说的话我当然得听了。”
“噢,是吗?那我说什么话你都会听?”
“那显然不成,您虽是恩人,却不是圣人,自然也有说错话的时候,您肯定不会希望我因为听您的话而铸成大错吧,所以为了不让恩人的人生沾上污点,恩人说过的话我还是鉴别一下再执行比较好。”
“这好赖话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看着余菲一幅我这是为你好不要太感激我的表情,薛佳成无奈的扶了扶额。
“你还可以说,余菲你说的很对!”说罢,余菲自己己忍不住乐了起来。
薛佳成愣愣地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余菲,突然展颜一笑,“看来你是真的好了。”
余菲收敛了笑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两人又在公园里逛了逛,看了看公园里的花花草草,又围观了一会别人打球,顺便喂了喂公园饥饿难耐的蚊子,就各自回家了。
余菲回到家后又写了会作业,余菲的父母才下班回家。吃过晚饭后,余菲又投入了浩大的写作业工程之中。
之后的几天,余菲仍然是天天端坐在书桌前写作业,不过余菲的父母却不是很担心了,因为余菲最近灵动了不少,和家人的交流多了,也偶尔会出来蹭个电视。
在此期间,刘刚和赵小军也打电话来赔过罪,还说要请余菲吃饭,余菲表示,道歉她接受了,不过饭还是改天再吃,因为她要补作业。刘刚和赵小军一开始却以为余菲还没有原谅他们,只是在找借口,于是各种道歉各种劝说。随后余菲也是各种解释,直到余菲真的生气了,刘刚和赵小军才作罢,几个人约定开学后找个周末再一起吃饭。
开学的那天下午,余菲进教室的时候,薛佳成正在埋头做习题,听到自己旁边的座位有动静便转头看一眼,看到是余菲时,两个人对视了几秒,随后同时扬起了嘴角。什么都不必问,什么也都不必说,一切都了然于心。
余菲安静地收拾着自己桌子上的东西,她觉得自己很幸运,能有一个关心她并且懂她的朋友,也许对于薛佳成来说自己或许只是他人生中的一个过客,她却已经很是知足。
“余菲余菲,作业借我。”赵小军一进教室就直奔余菲这里。
“早就给你收拾好了,给你。”余菲把收拾好的一摞练习册递了过去。
“好嘞!这回放假要是没事我和刘刚请你吃饭。”赵小军期待地看着余菲。
“咳咳。”薛佳成在一边故意地咳嗽了两声。
“当然还有我们最尊敬的薛佳成同学!”赵小军闻弦歌而知雅意。
“嗯,好。”薛佳成庄重地点了点头。
“行,到时候有时间就聚。”余菲微笑着给出了回答。
“好嘞!那我先走了。”说完,赵小军便如一阵风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薛佳成你是不是后来斥责他们了。”
“那倒没有,我就是陈述了一下那天我受到的待遇。”
“什么待遇?”
“就是借口还没有说完就被当面拆穿,聆听了半个小时的教诲,还充当了一个小时的奴隶。”
“你这是不是算造谣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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